手一松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明明掉在地上很正常,江锦黎一碰上就宛如抓着巨石那般的重量。
他越是发力,扫把就越重。
“这什么?离谱。”
慢慢适应,江锦黎在院中扫着枯叶。
每天听着大师念经,江锦黎有时候还念叨两句。
这里隔绝了外边的打打杀杀,江锦黎住的地方倒也清净,每天打坐修炼,之后帮忙打杂。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一开始冥小爷馋的不行,偷偷从宝箱溜出去。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江锦黎吃斋念佛,冥小爷在外吃香喝辣的。
回来还不忘给江锦黎说这说那,各种特色美食的名字。
江锦黎一边迷之微笑,一边对着冥小爷使出那道剑决。
日子久了,对于后院时不时传出动静,寺中的佛门弟子全然不在意。
那位是仙羽宗弟子,来佛门听经帮忙做事。
有弟子发觉江锦黎对佛门这些佛经特别入迷,这一听还能听几个时辰的。
饶是他们这些弟子,一个时辰就要受不了,何况能连着听这么久。
有些弟子对江锦黎无感,但听说听诗经能坐这么久,嗤之以鼻就这样来了。
可当他们日复一日的观察,这位青年拿起扫把是越来越轻松。
有时候还用脚撑起来,时间久了,一踢,一勾,在原地耍起戏法。
烧香拜佛也好,做的比他们还要细心,大师见了之后,纷纷把这些弟子数落了一遍。
……
“怡雪师姐,这元禅寺也太无聊了,我们偷偷跑出去玩怎么样?”
院子中扫地的江锦黎浑浑噩噩,每天重复一样的事情,让他渐渐对目标有些淡了心。
“不好吧,作为宗门弟子,师傅让我们来这里居住几天,不单单是让我们跟这些大师讨好关系,我们怎么说也要沉着冷静。”
“可是听那群秃驴念经,我是真的烦啊,一刻钟都受不了。”
走进院子的一男一女,身穿白衣,服饰带着寸寸金丝纹着。
“呃,怎么会有人在这……”
青年尴尬的撇过头,发现一位打杂的在这里扫地,心中有点不悦。
刚把枯叶扫一起堆积起来,江锦黎仅仅离开一段距离,就听到后方传来的声音。
枯叶再次满天飞,被青年一脚蹬散了。
“你做什么啊?”甄怡雪对于自己师弟做出这等粗俗的动作,不由得生气起来,“你现在对外可是关系到仙羽宗的门面。”
提到仙羽宗,江锦黎的目光看了过来,看来是新入门的亲传弟子了。
也是,每三年就会招收苗子好的弟子,这样说来,三年就这样过去了?
江锦黎的扫把扔在了地上,想离去这却仿佛脚下有着十万斤的铁链锁着,整个人很难受。
被束缚的感觉,习惯这一切的感觉。
从师弟走后,他似乎没怎么开心过了,在这里每天都是面无表情,默不作声的打杂。
到点了就吃斋,该歇息了就打坐冥想修炼。
甄怡雪灵气一动,想要将这些枯叶全部聚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