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修士有好几个拍桌而起。
“你这说的什么书!狗屁不通!”
“就是,怎么不按照我们的想法来?”
“砰”
恶鬼面具的男人一掌把桌台拍碎了,眼睛冒着红光盯着在座的其余修士。
“再有人插嘴,下场就跟这张桌子一样。”
金丹期的威压如同巨大的浪潮压得下方筑基期修士动弹不得,哪怕拍桌而起的都是默不作声的坐下。
“你妹啊……一个金丹期的跑来说书。”
“我们还是别插嘴好了,静静听吧。”
一开始还虎虎生威,现在唯唯诺诺。
江锦黎嘁了一声,他不是专业的,说出来一点感染力都没有。
步子来到那位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书生旁边,江锦黎拿了颗疗伤丹药给他喂下。
并传音道:“起来,照着我这个念。”
瑟瑟发抖的说书人怎么还敢在地板上,接过江锦黎的话本,坐上台上的小椅子。
看一眼碎得稀巴烂的桌子,说书人战战兢兢。
“要是说得不好……”江锦黎朝对方比了比拳头。
白衣男子吓得连忙翻看这本话本,哪有这样的,奇葩,简直就是奇葩。
堂堂金丹期修士,竟会这么无聊。
江锦黎把话本给对方,目光则是在这些修士中来回徘徊,于少川那臭小子跑哪去了?
如果不是这小子,二楼那道杀人的目光更不会这样一直盯着他了。
必须把于少川抓过来,给师弟出出气。
江锦黎大步流星离开茶馆,一出来,寻着于少川的气息找人。
二楼走廊。
墨纤坐在地板上,篮子安放的几个好菜已经剩下空盘子了。
心不在焉的吃着碗里的东西,墨纤整个人都处于火冒三丈的状态,但一想到江锦黎在这里的身份不能暴露。
还有刚刚居然那么得心应手的捂着她都嘴,这家伙还跑得那么快。
下方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吵闹声只高不低。
把盘子装进篮子,墨纤将篮子收好,站起身拂了拂衣面。
指尖不经意间抚上唇角,不久前的一幕再次上演。
面色刷的一下微红起来,墨纤揉了揉眉间,心中太过烦躁了。
“两个大男人没事的,顶多和女人家那种亲亲一样啦……”
耳边回荡着江锦黎毫不在意的声色,墨纤一拳朝着木质墙板砸去。
“嘣——”
“谁是大男人了?回去后绝对弄死你。”
“好——!”
一楼的鼓掌声如鞭炮那般响亮而起,墨纤好奇的走过走廊,在能看得见一楼茶馆的栏杆上低头望去。
只见一位白衣的男子手里捧着一本小书册,嘴里豪言壮志的说着,情绪十分激动。
台下的修士有的站起来,有的坐着拍腿叫好。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又是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说书人也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好看的话本,特别是当他说出来,随着情绪上涨,现场的气氛灼热高涨。
外头途径的修士,免不少有几个好奇的进来看看,于是,门口已经围着少许人。
一楼人满为患,说书人的声音字字清晰,吐句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