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流感到腹中一阵绞痛,就像肠子被一寸寸剪断了,弯着腰捂着肚子,哭嚎起来:“城主,我肚子痛,我想蹲茅厕。”
婆婆:“······”
御天:“???”
拜托,你现在是毒发,好不好。
不是闹肚子。
慕容初的额角也生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虚弱地喊道:“用下毒这种龌龊手段,可耻。”
御天长袖一甩,傲娇地仰着头,颇为享受地这种另类的“恭维”,说道:“这是计谋。将他们两个大小傻带回去,至于其他弟子嘛,就留在这里自生自灭好了。”
竹舍里,白小诺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她用小狗狗的眼神对着白衍之求救。
大师兄,你说句话啊。
白城主真不是我杀的。
如果是我杀的,老天一道惊雷劈死我。
如此炽烈的眼神,白衍之自然完全接收到了。
龙云澈看似不经意,实在是有预谋地将她的下巴掰了下来,说道:“帮我扶着桃师先生。”
正在白衍之左右为难之时,一位云上城的弟子慌张地冲了进来,再次公布了一个惊天大消息:“白师兄,朔月城的弟子在路上被妖兵袭击了,慕容城主也被劫走了。”
正在大家被一连串的事件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白小诺可怜巴巴地说道:“劫走慕容城主之事,真不是我做的。”
众人:“······”
日暮时分,竹舍已经被白小诺整理一新,所有的典籍密宗都被放在木箱中锁好,被打翻的桌椅也都重新摆放整齐。
白小诺仰头望着云上城灰蒙蒙的天,预感到马上就要下雪了,从另一个木箱中,找出了一件老旧的灰色披风,又翻出了哥哥给自己的那件红梅花开刺绣的披风,抖搂了一番。
龙云澈正在给桃师先生诊脉,白小诺将灰色的披风搭在他的肩上,然后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打了一个蝴蝶结。
款式颜色过于古板,上面还都是压出来的褶子,不得不说,穿上披风的龙云澈像个老气横秋的教书先生
白小诺也穿着披风,可是脖子里还是灌满了冷风,她连忙走过去关闭了窗户,把房门也关上了。
她呼了呼冰凉的双手,点燃了一盏油灯,把已经暗淡下来的房间照亮了,努力驱散黑暗的小火苗,一闪一闪,让这个俭朴的竹舍看起来温馨了不少。
龙云澈搓着她的双手,关切地问道:“有没有好一点。”
白小诺点点头,脸上带着歉意说道:“拖累你,和我一起被关在这里。这里可比洛天城冷多了,经常下雪,还没有东西吃。”
龙云澈捏捏她的脸,打趣道:“是吗?那你是挺对不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