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宫一处偏殿里,广陵王第三子刘宝疲惫的喘息着。
他摇了摇手指,父亲的侍妾左氏略有不满的从他身上翻身下马,躺到一边。
“哼,才两刻都不到,你这身子骨还不如老爷子呢。”
刘宝疲惫的笑了笑:“老爷子年轻时力能扛鼎,我能跟他比吗?我也就能扛扛你。”
刘宝笑着,伸手在左氏腿上轻轻掐了一下。
左氏是广陵王刘胥五年前纳入王宫的最后一个侍妾。晚年的刘胥沉迷于李女须的方术左道,对于男女之事早就淡了许多。一年到头都未必能宠幸一次侍妾。
那些年长的侍妾还好说,她们跟随刘胥年份已久,随着刘胥变老,自己也变得清心寡欲。唯独左氏,入王宫时正值豆蔻年华,过了五年,又是风华正茂,加之锦衣玉食滋养,娇艳欲滴一如水嫩蜜桃。
偏偏刘宝生的面如冠玉,指尖弹得一手好琴,加之生性潇洒风流,最喜人妻美妇。
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是肥水也不能流了外人田。刘宝早就见那左氏娇媚风骚,加之父亲冷落,一来二去,最终与其勾搭成奸。
为掩人耳目,左氏不便出宫到刘宝府中行乐。二人便瞅准了这王宫角落无人问津的偏殿,每次幽会便让左氏的侍女杏华把风。
“别着急走啊,我又吃不了你多少。”
左氏一揽玉臂,将已经起身的刘宝拉回榻上。
二人虽已完事,但是左氏正值如狼似虎的时候,即便见刘宝这会偃旗息鼓,仍缠着后者不放。嘴上闲聊,手上却仍挺不住挑逗。
刘宝有些担心的说道:“你吃我吃的还少啊……唉,最近见的太频繁了,王宫人多嘴杂,小心走漏了风声。”
“人多嘴杂,我看你啊,上下两张嘴,哪张都不怕。”
左氏说着,在刘宝肩上轻轻戳了一下。
刘宝严肃说道:“不是玩笑啊。最近父王整日打听大哥二哥的事,有时候还会问我的事。这要是哪天查到你我在给老爷子生小儿子,哼,我可告诉你,老爷子那手劲,打儿子都是往死里打。”
“切,瞧你那点出息。”左氏轻轻附耳说道:“哎,你说老爷子问你们兄弟的事,是不是要立世子了?”
刘宝故作神秘道:“怎么,你们内宫里面,一点消息都没有?”
左氏娇嗔道:“什么风声,老爷子整天就跟楚地那个疯子在一块,连我们几个在哪都忘了。我不也就跟你在一块的时候还能听听新鲜事。哎呀,你别卖关子了,快说说。”
左氏一边撒娇,纤细玉指指尖一边在刘宝胸口轻轻滑转揉捏着。
刘宝眯着眼睛,享受着偷情的刺激和欲望的欢愉。
“老爷子从昌邑那小子手上得了个空头诏书,说是许诺立一个儿子当太子。老爷子这几天就是在看,到底是立老大,还是立二哥。”
刘胥膝下六子,分别名为圣、曾、宝、昌、弘、霸。其中刘圣和刘曾年龄相近,身份也都是嫡出。
左氏一听此言,连忙撑起身子,盯着刘宝问道:“哎,不是个空头诏书吗?谁说就一定是刘圣和刘曾了?”
刘宝瞥了她一眼:“切,你想干嘛?”
左氏两眼放光道:“自然是要你去当太子啊!你当上了太子,将来就是皇帝,我岂不是就能当大汉皇后了!”
“就你?你也配?!”刘宝不屑笑道。
这并不是羞辱,论出身,左氏的确算的上卑微。当年刘胥田间狩猎,在回王宫的路上到一酒肆歇脚。当时席间有新捕获的鹿血,刘胥饮罢血气上涌,恰好见酒肆掌柜的女儿美艳娇羞,将其强占,后来带回王宫,便是今日的左氏。
左氏不满争辩道:“我怎么了?要不是老爷子当年酒后乱性,我如今也是堂堂正正良家女!当年的卫皇后还是倡伎了,不也是母仪天下做了几十年皇后!”
她说的,就是汉武帝当年的皇后卫子夫。
见刘宝闭目不言语,左氏一把握住了男人软肋,使劲一攥,发狠道:“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忘恩负义,我就到老爷子那去,把你这些年怎么轻薄于我的事情一五一十抖落出来!你屁股上有几颗痣,后背有几块斑,我比你还清楚!”
“松手……松手……皇后饶命!”
刘宝脸上的享受随着女人的手劲加大秒变痛苦。他连连哀求,女人的手才稍稍松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