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崔山长的面,他们到底是不敢嚣张,只见崔山长目光扫视了一圈,冷冷地道:“你们别以为老夫看不出来,你们便是想要借着让孩子都退学,来威胁县学。”
“老夫不管你们是何缘故,但老夫可以把话放在这里,若是查同来事出有因,不必你们退学,县学以后也绝不收你们家这样的孩子!”
说到这里,他往中间的主位一坐,看着现在的那些半大不大的孩子,“当然,你们都是县学的学子,变成这样老夫和县学的夫子也有责任,所以现在老夫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说清楚你们真正打架的原因,以及你们撒谎的原因。”
“你们愿意改过自新,今日之事,县学不追究你们的违规。”
“但你们若是执迷不悟,自毁前程,老夫也帮不得了你们。”
“你们最好是自己想清楚,好自为之!”
崔老对付多了这种泼皮无赖,才不怕这样的人,几番威胁下来,那种不怒自威的威严立马那些心底脆弱的学生立马痛哭流涕的道歉。
“求山长恕罪,我们也是收到了威胁,所以这才不得已做证的,我们什么也没有看到,压根不知道为什么打架。”
“山长,我知道,我听到了,谢谨言说的是,是郑文远他们,是他们先骂谢谨言的母亲,还说,还说谢谨言的母亲与其义兄不干不净,谢谨言这才愤怒的打他们的。”
“学生,学生听到的也是这样的。”
“请山长恕罪,学生知错。”
“请山长恕罪,学生知错。”
“…………”
作证的学子全都一一道歉了起来,下面那些打架的家长皆是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这怎么回来,郑家不是都说安排好了吗?
他们还想要辩解,可看着崔山长的脸色,本能的就抱着自己的孩子后退了两步,有些后悔趟了这一趟混水。
沉了下来,看了一眼周教习,周教习立马明白过来,抬头冷冷的看向了郑文远等人:“打架之事现在明了,现在看来不光是你们主动挑衅,而且昨天威胁这些学生的怕不是也是你们吧?”
那些跟着郑文远一起混的孩子的家长忙道:“这跟我们可没有关系,我们可不知道。”
“对啊,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
一个个的着急的否认,郑以恒也拧着眉头:“他们被人威胁,跟我们有何关系?”
周教习冷声地道:“那好端端的,他们为何要这么说?”
郑文远不服气,咬了咬牙齿:“我们看不习惯他。”
“对啊,他凭什么能成为山长的弟子?”
“就是……”
“…………”
周教习眼眸一冷:“所以现在你们确定,威胁买通学子做撒谎的不是你们?”
“当然跟我们没有关系了。”
“是啊,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们也不知道他们会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