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寂静无人的深夜,凌泓便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渴望,眼神中散发着迷离与炙热。
他仿佛森林中自燃的野火,点燃地毯般大片大片的柔软枯草;又仿佛掠夺嘶吼的狂风,在河水丰沛的绿原上游走肆虐。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姿,紧实的腹肌与胸肌,身上的每一缕肌肉线条都充斥着极致的荷尔蒙肉欲感,滚烫的肌肤之下流淌着火山喷发熔浆般强悍的力量感,让人欲罢不能、忍不住一同沉沦。
身下雌性的满头墨发散落在草地上,被空气冷却的薄汗顺着肌肉线条一点点滑落草丛,沾湿了更深一层的草地和土壤。
动静一直到临近黎明才停止,借着隐约的月光,他目光落在怀里脸色酡红的雌性,眸色眷恋,深深地落下一吻。
“衿儿,我爱你……”
她居然愿意为他做到这种程度,天气这么冷,接近零度的气温近乎于受罪,而她仅仅是为了尽力舒缓他。
他不知道该如何用脑海中笨拙贫乏的言语表达内心的激动与澎湃,只能一遍一遍地低喃着,我爱你,我好爱你……
第2天早上,两人才回来,迎面便碰见了脸色阴沉的汨殷。
“嘶嘶~”闻见俩人身上还没消散的气味,他便知道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
他冷笑了声,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砰的关住门。
手指紧紧扣住门把手上,汨殷俊美的脸色阴沉到极致,呼吸都被气地不顺。
同为雄性,他再清楚不过那条狼一回来,第1件想干的事情是什么?所以昨天晚上一直盯着,结果没料到一直没什么动静,便不小心睡着了。
结果醒来之后,他便发现安衿和那条狼不见了,难以置信地将整座城堡里里外外翻了两三遍,都不见人影,气炸了。
汐见情况不对一溜烟就跑了。
没了发气筒的汨殷更是气愤到了极点。
……
安衿揉了揉太阳穴,烦恼极了,她之所以挑着刚一天亮就回家,本来是打准汨殷向来喜欢赖床睡懒觉的习惯。
结果没想到他被气的一晚上没睡着,一大早就呆在门口等她,打算兴师问罪了。
“我去哄哄他。”安衿扭头看向凌泓。
“嗯……”他沉默的点了点头,主动放开了她的手。
结果当天晚上,汨殷就要求自己应该有一样的待遇,那只狼有的,他也要有。
“我也想跟你去外面交配。”想象那个场面,一定很不错。
潜伏在蛇兽里的繁殖本能本就喜好野(zhan),可以尽可能地完整释放自己的兽型,跟伴侣以各种方式缠绵。
嗯,要是草地旁边还有一条清澈的小河就再好不过了。
之前汨殷一直担心她在野外会受凉受冻,心中的怜惜迫使他收敛心中的欲求,不过既然她都不在意,那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他就更加不在意。
回想昨天的场景,虽然很刺激,可安衿不想经历第2遍。
这不……冻得她今天一整天都在感冒,她已经开始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