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衿接过他手中小内衣,左右看了看,咬了咬唇瓣懊恼道,“直接穿会弄脏的,你这两年也没怎么蜕皮,还是节省着用比较好。”
“家里真的没有那种布条了吗?”
汩殷听到雌性珍惜自己的蛇蜕,感觉到万分受用开心,蛇尾愉悦地在地上频率颇高地摆了摆,随即便将她卷到自己怀里。
轻捏了捏她的嫩白小脸,“确实没有了,不过材料还剩下很多,我可以给你做几个。”
安衿迟疑了下,也很快点了点头,“那好吧,太麻烦你了。”
“我是你的伴侣,这都是应该做的。”对于心爱伴侣的客气,汩殷感到十分不悦,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磨了磨,留下浅浅的牙印。
虽然是惩罚性的,但一点也不疼。
安衿轻捂着唇,也意识到自己过于客气,便眉眼弯弯冲他地笑了笑,“我的汩殷真是心灵手巧,太感谢你了。”
汩殷挑挑眉,依旧是不悦地看她,嗓音幽幽道,“仅仅是感谢吗?”
“好了好了,太爱你了,你快帮我做几个吧,不然我真的要血流成河了!”安衿忍住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肉麻地搓了搓手臂。
听到自己想听的两个字,汩殷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视线,从木箱里拿起一把针线和几块布匹,开始低头专心缝制了起来。
安衿捂着依旧有些难受的肚子,稍微挪了挪身子,将身体靠在了汩殷身上,黑漆漆的漂亮瞳眸却定定的朝认真工作的男人看过去。
见他手中的动作明显加快了不少。
蛇尾也在地上轻轻摆动,忍不住卷住了她半边身子。
“其实爆发魔兽群这件事,我心中有预感……”
她这两天有时候会做噩梦。
梦里她被浑身缠绕黑气的野兽群追捕,不小心被石头绊倒,狼狈地摔落在地上,差点成为魔兽食物的刹那又被人给救了。
梦中人的模样已经记不清了。
他的周身散发着白光,朦胧而梦幻,看不清面容,似乎有着一头洁白如雪的银发。
和、翅膀?
安衿低头陷入沉思,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自从觉醒了精神力后,她总会若有若无地预知一些奇怪的东西。
安衿将目光落在汩殷手中的针线上,瞅着他认真工作的模样,忍不住多看了会儿。
不知是因为疼痛,又或者是因为心中烦躁,她又皱了皱柳叶般细长的眉毛。
伸手把玩他瀑布般长顺的墨发,转移注意力,喃喃低声道,“部落今天有个人被野兽咬伤,我去给他治疗,却发现他的伤口上萦绕着淡淡的黑气……”
“幸好我将他那块烂肉割了下来。”
汩殷手中动作没停,嗓音低沉惑感,“你的意思是,袭击那个兽人的野兽便是魔兽?”
“大概是的。”
安衿眉眼间涌出了些许烦躁,抬眸看了看窗外,思绪被延伸的很长,“本来我还持怀疑态度,结果回来听见你说周围爆发了魔兽群,这才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这件事你有告诉过其他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