椁妮战战兢兢进了屋,左顾右看,天啊,这可是凌泓的石屋,比她家屋子大多了。
整个部落除了安衿之外应该没雌性能再随意进这屋子吧。
两人以后应该能成伴侣吧?
阿衿运气真好,啊不对,是凌泓运气真好啊,阿衿做饭那么好吃他也太幸运了!
椁妮想着想着,便下意识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好奇地看向前方那抹纤细身影,“阿衿,你和凌泓会成为伴侣吗?我在部落待这么久,你可是唯一一个能在他屋子里随意进出的雌性呢!”
“伴侣?”
安衿把木桶费力搬了出来,擦了擦脸上的汗,闻言愣了愣,下意识摇了摇头,“不会。”
“啊?”椁妮被她这副斩钉截铁的表情弄得有点懵。
“巫医说过我无法生育,所以我不会找伴侣的。”万一她以后离开了,难不成把伴侣孤单扔在这个世界,没有那啥生活,还不能二婚,那也太罪恶了。
她之所以暂居在凌泓家里,只是不想在部落雌性的集中屋里生活,压抑又没自由,人多事非多。
椁妮了悟点点头。
也对。
那个大屋子简直是没法住的,十几个雌性挤一个屋子,整天各种拉帮结派斗嘴。
尤其是那个沙娜!总是喜欢带头嘲讽那些没她漂亮、没强大雄性庇护的小雌性,特别让人讨厌!
也幸亏后来她有了黑玄和虎彻这两个优秀的三阶兽人,椁妮才终于从那个勾心斗角的地方“逃”出来。
只见安衿拿了几个小石瓶,打开,里面装满了毒一样的白乳,椁妮脸上的兴奋僵住了,好像被泼了一把冷水。
安衿,“来,衣服脱了。”
椁妮向后退了两步,“……”
“脱不脱?”
“好,脱脱脱!”
椁妮生无可恋的脱了兽皮裙和抹胸,呜呜,相信她的阿衿不会害她的!
浸泡在暖乎乎的温水里,椁妮舒服地想呻吟,一想黑玄还在屋外站着又连忙捂住了小嘴。
安衿用手指蘸着一层白乳,向椁妮身上涂抹。
一边涂抹,搓抹,按摩,手法让椁妮又新奇又舒服。
等椁妮浸泡够了半刻钟,安衿又在屋里生了堆小火,找了几片宽大的兽皮把湿漉漉的椁妮浑身擦干净,穿上兽皮裙和抹胸。
两人火堆旁边烤了会火。
等椁妮干的差不多,安衿又拿出一个石瓶,从里面抠出一指白,对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椁妮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瞬间额头,鼻子,脸颊,下巴,锁骨,腰腹,大腿,小腿,不管正面背面侧面,都“无一幸免”地全部被点上了白点。
椁妮瞪大圆溜溜的眸子,挠了挠头,安衿则认真地一点一点按压着那些乳白液体,使乳液在雌性皮肤上充分晕染开来。
椁妮渐渐也感觉到其中玄妙了——她能感觉十分清凉的乳液渗透皮肤,毛孔都仿佛舒张了起来。
不知是对方按摩手法的缘故,亦或是这个乳白液体的缘故,她身体渐渐放松达到了一种十分舒服的境界。
椁妮索性趴在安衿大腿上,放心地把自己交出去,任由对方随意“摧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