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你们两人,率领三千兵马,为我大军打通前路,直驱徐无城下,彻底击垮拓跋氏敌军!”
公孙瓒长身而起,将手里的两支令箭交在了二位猛将的手中。
两员猛将微微躬身,接过令箭,领命而去。
“其余诸将,各自率领兵马,跟随先锋部队,直奔敌军城池!”
公孙瓒手按长剑,慨然下令。
“是!”
众将闻言,皆俯身拱手,高声回答道。
……
不多时。
公孙瓒大军开始行进。
安禄山等人往后撤退,占据了多个关键的兵站和要塞据点。
而公孙瓒主要的兵马,则一路向前,以定彦平和陆文龙为首,杀向徐无城。
拓跋焘一路后撤。
一边走,他一边派出斥候,向公孙瓒方向打探情报。
不多时,斥候回报,说公孙瓒兵马已经向这边开动。
“安禄山何在?”
拓跋焘问斥候道。
斥候回答说:“未曾看见安禄山的旗号,不知身在何处。”
拓跋焘闻言,微微一笑,说道:“我等计谋成也!”
说罢,拓跋焘下令丢弃各种辎重旗帜,只是轻装向徐无城狂奔而去。
果然。
公孙瓒大军追击拓跋焘时,发现了沿途之上,满地的辎重、旗帜以及各类金银财宝等。
公孙瓒说道:“这一定是拓跋氏兵马逃跑时慌乱中丢下的,看来他们已经是惊慌失措了!”
说到这里,公孙瓒双目微眯,果断下令:“所有人,不得拾取地上的财宝物品,全部随我追击敌军!”
说罢,他一马当先,带着儿子公孙续、弟弟公孙越、长史关靖等,朝前方飞驰。
不过,公孙瓒虽然未曾拾取财宝,但是他麾下的兵马却已经走不动道了。
兵士们互相抢夺财宝,将领们喝令不止,顿时之间,行军道路一片混乱。
前方,公孙瓒率领自己的精锐兵马前行。
他左右不见其他人跟来,心里疑惑,连忙派人回去查看是什么情况。
此时此刻。
长史关靖心中的担忧无以复加。
他皱着眉头,对公孙瓒说:“主公,这段时间的事情,我越想越觉得不对,我们追击敌人,是否太过冒进了?”
公孙瓒说道:“你就是太小心谨慎,凡行军打仗,战机稍纵即逝,若不牢牢把握,岂不是白白丢失良机?所谓侵掠如火便是如此。”
关靖再次劝谏:“可是主公,我等即使追击敌人,也该留下一支兵马作为后援吧?现在大军皆在前方,如果后面有变,该如何是好?”
公孙瓒摇摇头,笑道:“现在鲜卑人自顾不暇,哪里还有什么后方偷袭的计策,你多虑了。”
说完,他也不再理会关靖,只是骑着马,向前而去。
“唉……但愿无事吧!”
关靖摇摇头,口中低声说道。
……
最前方。
定彦平和陆文龙率军疾行。
他们率领的兵马,都是北地的轻骑兵,行动如飞,宛若风雷。
三千兵马紧紧咬住拓跋焘的败兵踪迹,一路向徐无城追赶。
但是,等到他们绕过一片土坡,敌军的踪迹全不,取而代之的,却是前面的一阵烟尘。
烟尘当中,隐隐约约传来了滚滚的马蹄声。
转瞬之间,一彪军马从烟尘当中浮现出来。
这一支兵马打着黑色狼旗,战旗之下,拥出一员大将。
此人,金盔金甲,手横凤翅镏金镋,赫然正是宇文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