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晨钟震响,百官急忙整理朝服,准备入朝。
“比干王叔,不知大王让我们入朝是为何事啊?”
“这,我也不知。”
“老宰相,等等,等等,是不是灾情缓解,大王要去论功行赏啊?”
“灾情才刚刚稳定,功劳我还在统计之中,应该不是。”
“那奇了怪哉,大王许久不设朝堂,怎么今日这个点急忙召见群臣?”
“大王的心思岂是你我能猜透的?马上就要到大殿了,到时便知。”
九间大殿正门大开,百官整齐踏入,位于两班立定,不多时人王仪仗入殿,帝辛到来,眉宇之间都飘有一丝喜意。
坐在王座之上,帝辛平复一下心情,佯装发怒:
“诸位,南伯侯鄂崇禹反了!”
“什么!”
“什么?”
大殿之上,惊呼声此起彼伏,众官面面相觑,皆是惊愕。
造反可是大事,怎么会这么突然?
而且,大王您刚才来的时候是在笑吧?
“大王,不知您从何而知这等喜……噩耗?”
王叔比干踏前一步,不知他不相信,而是一方伯侯造反这等天大的事,他居然没有得到一丁点消息。
这也太奇怪了……
“消息自是可靠,而且除鄂崇禹外,朝歌南方已经有十几个诸侯响应!他们现在正在聚拢兵马,积蓄粮草,随时准备攻入朝歌,取孤首级!”
帝辛冷哼一声,目光扫过群臣:
“孤欲发兵二十万,不知哪位爱卿愿做先锋?”
众臣四目相对,皆是沉默不语。
神袛珠玉在前,他们卯足了劲想要拼出一神位,哪里有功夫管他鄂崇禹反不反?
平判的功劳又不算在赈灾的功劳之内,若是因此分了力量,失了神位,那岂不是悔恨终生?
见左右无人应答,太子殷商忽然起身:
“父王,儿臣麾下有一贤人,乃从昆仑山玉虚宫学道归来,颇有贤才!若以此人为帅,定能将鄂崇禹亲自捉回朝歌问罪!”
“哦?郊儿居然也招募了此等大贤,不知现在人在何处,将其唤来让孤与诸位大臣看上一看。”
帝辛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
套路,绝对是套路!
“禀父王,此人现在就在殿外等候。”
殷郊面色一红,这演戏也太明显了。不过,想要让姜师从一届布衣登堂为贵,也只能出这种损招了。
“让他进来。”
帝辛脸皮却是厚了很多,脸不红气不喘,如若一切都只是意外一般,就跟他是笑着来上朝的时候一样。
“喏!”
当驾官应声高呼:
“宣贤人姜尚谨见。”
声传三息,一仙风道骨的老者缓缓进入大殿之中。
“草民姜尚,参见人王当面。”
帝辛也不废话,直接问道:
“姜尚,孤这里有一上大夫之官职,不知你可有何本领将其摘去?”
“那便要看人王给尚多大的权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