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平平,我们走!”牧原云开口。
平平撤下自己的脚,接着,一家四口离去。
几人离去不久,红装女子愤恨的睁开双眼,满眼皆是恨意。
本小姐长到这般大,还从未受过这般屈辱,你们等着,我定然会让你们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
知州府,前院,刘知州把玩着手里的玉器,满脸惬意。
不得不说,我这闺女就是机警,一个个凌楼让上面查不到本官的错处,那些刁民亦寻不得话可说!
“爹……”
这是霖儿的声音,只是怎的这般痛苦?!这是怎么回事?
刘知州忙的放下手中的玉器,还未出院门,便见被好几个丫鬟扶着进来的刘霖。
“霖儿,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了?”刘知州本就心疼他这唯一的闺女,更何况刘霖还为他赚了那么多银钱。
“爹,你,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刘霖气愤得有些结结巴巴,或许也是因为太疼。
“谁伤了你?!李久呢,他去哪里了?为何没有护住你?”刘知州看着自家闺女伤痕累累,甚是心疼。
“你们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府医,一天天的没一个省心!”刘知州一身怒气寻不着地方发泄,看着丫鬟愣在原地,便气不打一处来!
为首的一个丫鬟忙的机警跑开,不敢停留。
“爹,他也伤得不轻,如今还呆在凌楼根本起不了身。”陈霖开口。
“你们是在凌楼受的伤?”凌楼打手众多,怎的,霖儿还会在凌楼受伤?莫非……
“来人带了多少人,什么来头,竟然将你伤成这样?”陈知州担心陈霖遇上什么不得了的势力。
“爹,那一家人不过是一家子胆大包天的贱民而已,哪里有什么来头?”一家子粗布衣衫,哪里有什么来头。陈霖一边上药一边不屑开口。
“什么?不过是一个贱民,竟然敢伤我霖儿!”刘知州甚是愤怒,而后又回转身子问道,“霖儿,你可还记得他们长什么模样?”
“自然记得,他们就是化成灰,我也是记得的!”刘霖开口,双手猛的,握成拳,甚是愤恨,却因太过用力而不小心拉扯到伤口。
“哎哟!”
pia——
刘知州见刘霖叫疼,心疼不已,一个巴掌便打在府医脸上。刘知州用力十足,府医白净的脸庞很快便肿了起来,可,府医却根本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手下稍微停顿了片刻。
“你这个吃白食的,医术不精,还敢伤了小姐!怎的,本官好心提点你,你还敢耍脾气?”
“小,小人不敢!”府医沉下头,结结巴巴开口,只是那羽睫下掩去了其怒气。
这个刘霖活该,活该被如此整治!最好,那一家五口人乃是大人物,将这同州换一个天!
刘知州未曾察觉其怒气,甚是满意,这些个下人便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