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后不愧沉浸宫斗许久之人,很快便恢复了状态,尖着嗓子撒娇,“陛下~您让臣妾休要着急,可,如今这人无故损了臣妾的清誉,你可不能不管呐。”
“皇后,你不若听完再下结论!”宣文帝听武谦益,早已不悦,他的嫡长子竟然是一个不知从何处来的z,真时太大的笑话。
宣文帝虽心中不悦,面上却并未有丝毫不悦神色,只是身边冷意增加了很多。如今,听闻秦皇后的刻意撒娇,心中早已没了往日的涟漪,哪里会再理会秦皇后。
秦皇后毕竟入宫多年,怎会不明白宣文帝已然心生烦躁,信了那武谦益的话。
秦皇后长袖中的嫩手不停的抓了握,握了抓,她得想法子制止武谦益。
而,已然反应过来的牧原域快步上前,冲着武谦益前去,苏云察觉牧原域的动作,忙的上前护住武谦益。
“苏云,你大胆,竟然敢同本皇子作对!”牧原域横眉冷对。
苏云丝毫不惧,这人十有八九并不是皇室血脉,不知他哪里来的底气,还来作死。
牧原域见苏云丝毫不动护住武谦益,勃然大怒,夺下一旁侍卫的剑便要刺向苏云。
这时,本立于一旁的东福公公挺身而出,不过,他没有助牧原域,而是助苏云,轻松卸下牧原域手中的利剑。
“你这死……”牧原域作势要给东福公公一点颜色。
“蒋豪,将他管好!”宣文帝对前来护驾的蒋豪说。
牧原域很快便被押着,不能动弹。
“这里人涉及一桩宫廷旧事,你们且退到门外牢牢守住这里,不许人进,也不许人出!”宣文帝开口,彻底断绝了某些人意图差人伤武谦益之心。
如今,“武谦益,那女婴去了何处,而,男婴,又是从何处来?你务必将你知道的一切悉数说出,休要隐瞒!”宣文帝吩咐。
“是!”斩钉截铁。
被斩的那个铁,面色已然是肉眼可见的苍白,心中甚是慌乱。
“女婴,被皇后娘娘身旁的茵蓝姑娘,也就是,如今的李嬷嬷送出了宫,而,那个男婴则是如今的大皇子,牧原域!”
砰——
武谦益话音刚落,一声巨响在秦皇后处响起。
秦皇后雪白的额头,渗出鲜血,随后,血成血溪,进而入眼,成血眸,甚是吓人。
她的脚下躺着一地碎片,可在碎片间寻得几片参片。
秦皇后面色更白了,只是不知到底是失血过多,还是别的原因。
牧原域则已然疯狂,不停的想挣脱桎梏他的人,嘴里疯狂的念着,我就是父皇母后的嫡长子,我就是父皇母后的嫡长子。
一会子后,秦皇后突然开口狂笑不止。
宣文帝看着笑得前仰后翻,好无半点皇家礼仪的秦皇后甚是嫌弃,“秦依月,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乃是我云越国的一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