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沉了吧(2 / 2)

正要往后,这会儿犹豫的功夫,宁少安带着俩人也是仅仅跟了上来。

被包围了。

服部敬太看着架势就知道不能善了,抽出自己的太刀做了个起手式。

“诸位,我是三井商行的三井良雄,不知与诸位之间有什么误会。”此时腹背受敌,三井良雄也是意识到危险,但还是用众人扯着嗓子说道,期待着三井商行的名头有点用。

但是服部敬太此时紧紧盯着宁少安,能看出来几人的领头正是这个人,心里也在暗骂着三井良雄蠢货,虽然他听不懂中文,但是这伙人明显是不想善了的,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还善了,对方是傻子不成。

“良雄,你告诉他们领头的,说我要和他角斗。”这是服部敬太此时唯一能想到的招数了,如果对方的头答应了这个要求,乘着击杀头领的混乱,说不准还能博取一线生机。

“对面的人听着,我们的人要和你们角斗!”三井良雄看刚刚提出三井的名头不管用,转而翻译了服部敬太的话。

“角斗?”宁少安好笑的事情一样,心里也在推测着,传文师兄的推测果然是正确的,对面拿着太刀的人,应该就是就是昨天夜袭瓷房子的人。不过,也是为了确认。“昨天晚上偷袭瓷房子的人是你吧?”

“你们是汉耀商行的人,朱传文不是接受我的道歉了吗?”三井良雄总算是知道这些人是谁了,气急败坏的指着宁少安。

“行了,不用问了。”宁少安心道,也懒得废话,随即朝着众人吩咐道“开枪,注意避开白衣服的要害。”

随着开枪的命令一下,对面的服部敬太口中怪叫着冲了上来,他知道,角斗的事儿没希望了,对面并不是逞一时之勇的中国武夫。

“叭叭叭!”

六人前后左右的开枪,就是只鸽子也飞不出去,服部敬太双手持刀,死在冲锋的路上,“叮叮叮”,随着服部敬太的倒地,冻的僵硬的地上也发生金属碰撞的声音,坠落下了一些手里剑,服部敬太可是卑鄙的忍者,早就打算借着角斗的名义,偷袭宁少安,这些手里剑是他早就握在手里的。

有人拿过绳子,被误伤到腿的三井良雄则是被众人绑着,由宁少安带着一人押送至码头。

至于其他人,还有着打扫战场的任务。

冰城外,一座可以容纳20多人的大坑可早就在一个瓷房子护卫和几个年轻工人合力之下,从早晨开始就准备着呢。

冰城码头

松花江岸边风大,朱传文左右手插在袖筒里,弓着身子来回撺掇着。

铁塔一般站着,腰间别着短枪的朱春山看着面前这个侄子,心里有些五味杂陈,这还是那个买枪被军队围住之后吓得浑身发软的侄子?怎么感觉20多条人命在他口中如此的轻飘飘呢?虽然很是合朱春山的心意,但这……转念,想起朱家裕,自己这侄子一直没变过。

“春山叔,跟我这样啊。”朱传文自己来回踱步还不够,想拉着朱春山跟他一样,这样的确暖和啊。

“传文我不冷!”朱春山这个人,在工厂里生怕工人嫌他没读过书,一直可是板着脸,板板正正的做事儿,时间一长,这副样子就成了常态。

“好吧!”朱传文也无所谓,周围除了朱春山可是一个人没有,他可不怕丢人。

“传文,有人来了。”朱春山对着朱传文说道。

朱传文瞬间也是掏出两把左轮枪,身形和朱春山一样藏在铁质的马车后面。镜面匣子虽好,但是比起左轮手枪来说太大,并不适合每天随身携带。

“师兄,是我。”宁少安的声音传来,朱传文闻声露了面儿。

“抓回来了啊。”朱传文看着被困得结结实实,嘴里堵着白布的三井良雄。

“传文,你打算?”朱春山询问道,他是真不知道朱传文抓这个日本人过来干什么。

“春山叔,满足你的愿望,这个日本人沉了吧。”朱传文可是没心听日本人聒噪,这事儿在三井良雄打算派人绑架朱传文的时候已经被判了死刑。

“沉了啊!”朱春山自然是知道朱传文的意思,沉哪儿?松花江呗!要不来码头干嘛。但是传文你可不地道,说什么满足我的愿望,我看是你想沉了日本人吧,不过也没二话,左右回顾着,抱了块大石头就打算砸开冰面。

朱传文看到这一幕,也是反应过来,这松花江还冻着呢。

“春山叔,别费那事儿!”朱传文从身上掏出个手榴弹,一通操作之后,手榴弹带着弧线落到了松花江面上。

“轰!”

手榴弹的爆炸顿时炸开一个大窟窿。

这爆炸的声音把众人都是吓了一跳,一个个缩了下脖子。

三井良雄打从见了朱传文就想好了怎么求饶,可是嘴里还堵着白布,支支吾吾的不断扭动着身体,此时听见这爆炸的声音似乎预感到自己的命运,下身一个放松,兜裆布一暖,身下出现一团水渍。

“师兄,这日本人好像有话要说!”宁少安贴心的提醒着。

“不用管。”朱传文左手摆了摆,右手小拇指掏着耳朵,他自己也被这声爆炸声吓到了,好家伙,手榴弹的威力还挺大。

朱春山小心的在三井良雄身上绑着石块,这沉江也是有着讲究,绑的石块太多,水流冲不动,绑的太少,人又容易浮起来,朱春山估量着这个矮子的体重捆绑着。至于为什么小心,那可是尿,日本尿!

“噗通!”随着一声入水的声音,三井良雄可以永远做着他执掌三井商行的美梦了。

朱传文看几人,把三井良雄扔进了冰窟窿,又等了一会儿之后,这段时间,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三井良雄也救不回来了。

“回家!”朱传文率先坐上马车,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艹,总算是通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