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愣愣的听到鲜儿的话,朱传文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但眼下鲜儿才算是刚刚成年,自己是不是?随即,那个时常想着的念头升起,再等等,再等等……
正要推开鲜儿,和她讲讲道理。
没想到,朱传文用力,鲜儿也跟着用力,练武的女人都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吗?
“鲜儿……”朱传文刚要开口,又有个温暖直接堵住了朱传文的嘴。这莲藕搬洁白的双臂,用力的勾上朱传文的脖颈。
做男人到了这个份上,真要推开了,那还真就不算男人了。
什么三清佛祖。
什么五方诸神。
朱传文刚刚为了止住自己旖旎的思想,将他们统统扔到了脑后,他喜欢鲜儿,鲜儿也喜欢他,这种两情相悦,漫天神佛又怎知每天睡在同一张床上,克制住自己的欲望需要多么大的毅力。
可能也就柳下惠能知传文心中苦。
不管了。
也不顾了!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可花空折枝。
激烈的,炙热的,让人喘息的。
瓷房子三楼主人卧室里欧洲宫廷式的大床上,华美的家具上,甚至和后世差不多相同的浴室里。
起先鲜儿是主动的,但从母系社会到父系社会这一历史事件告诉我们,男人终究会掌握主动权。这是男人这种生物的的特性决定的。
你若化成花,
我便化成泥,
雨来了,
将花瓣打落了下来,
拌在泥里,
从此,
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
一生一世,
生死相依,
生生世世,
永不别离。
我离不开你,
你也少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