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一拍额头,话说最开始出门是为啥来着?
有龟奴带着他们坐好,李无眠好奇宝宝似的到处张望,但见淫男浪女颠三倒四,****不绝于耳。
不由皱了皱眉头,招呼龟奴:“有没有什么才艺大会,陶冶情操之类的高雅活动啊?”
这一下可把龟奴整懵逼了:“这?两位客人来含香楼不是找为了嫖娼?”
贾玉闭上双眼,安如磐石,李无眠挥挥手,龟奴莫名其妙下去了,暗道这客人有点意思,冲到妓院谈高雅。
李无眠咂咂嘴,和预想中有亿点点不一样,便叫了一桌酒菜。
左侧有一桌,肥嘟嘟的富商,搂着两个穿得很少的女的,六只手摸来摸去,时不时发出一声猪叫。
不一会儿,富商气急败坏,扇了左边女子一巴掌:“谁叫你乱摸的,败坏老爷的兴致。”
左边女子倍感委屈,捂着印有红印的脸庞默默拭泪,右边女子替同伴解围:“老爷,不用理她,来,吃葡萄。”
便叼了一颗葡萄,喂给富商,那富商吃下之后,脸色才好看一些。
“还是你懂事,喂了老爷一颗葡萄,老爷也喂你,张嘴。”
富商抱住两女,得意洋洋的上了二楼。
“好几把变态。”李无眠皱眉。
旁边有人笑道:“兄台莫非是第一次来这高雅之所,俗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咱们有钱就是大爷,不用太给这些婊子好脸色看,也不用把她们当个人看,免得蹬鼻子上脸。”
“我有跟你说话吗?”李无眠眼都没抬。
刚才出声的人讪讪笑了两声,心里把他骂了千万遍。
贾玉道:“走吧。”
“不着急。”李无眠反倒不想走了,叫来了龟奴,笑眯眯道:“把你们楼里的花魁叫来,让我瞧瞧。”
龟奴端详他两眼:“明军入城,咱含香楼的花魁现在可忙得很,恕小人冒昧……”
李无眠伸手搓着龟奴的脑袋,笑骂道:“去你妈的,让你叫你就叫,速度。”
龟奴忙不迭赔笑:“大爷,不是我不叫,是花魁现在不在楼内,小人总不可能变成花魁来服侍您吧。”
“花魁回来了。”
一声招呼,楼内客人都朝门口投去视线。
一名身强力壮的龟奴,肩膀上扛着姿容美艳,略带疲态的妙龄花魁归来。
龟奴忙不迭撇下李无眠,迎上前去:“瑶琴姐,你可算回来了,三楼的几位客人就等着你去接待呢。”
瑶琴脸上发白,楼内的客人也移开视线,心中暗骂,这几天可有瑶琴忙的了,那些糙人太不解风情!
李无眠道:“什么二楼三楼,你这老龟奴,忒不地道,分明是我先来的,把她给我叫过来。”
瑶琴目光转来,看到只有两人,暗中松了口气,又在贾玉面上流连片刻,略有些奇怪。
龟奴十分为难,瑶琴笑道:“来者就是客,你跟妈妈说一句,我今天太累了,就只接这两位好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