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大帝高堂座上,拊掌称快。
“好啊!烺儿!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朱高烺微躬道:“这事能帮到也是我的荣幸,现在不刚好流出时间给二位皇兄作思想工作嘛不是。”
朱棣一听到那俩,头又大了起来:
“唉!我可闲不下心来管他们,只能让太子去整了!只可惜了那两位老将军本想安享晚年...”
朱高烺安慰道:“这倒不必,他们二位高兴还不及呢!以李彬、陈懋将军的身手和经验,治理当地乱情自然是信手拈来。到时直接就地养老,还能立赏,又能为这二位皇子就藩铺路,何乐而不为呢。”
朱棣思索着,直称朱高烺谋略过人。正想将此事公布,却不料被朱高烺拦住了。
朱棣纳闷:“有何不可?”
朱高烺答道:“此事若是让二位皇兄知道,一定是猜出了两位将军是为自己擦屁股啊,到时候顺势就有理由不去就藩,对四人都不好。”
永乐大帝点点头,收了声。
朱高烺这才缓缓离去。
殿内还是如往常一样,朱棣高坐堂上,不过神色缓和了许多,现在国事是暂且得道了缓解,摆在自己眼前的只有那家事了。
可自己却终究是不想插手的,一来啊是好生看看二皇子三皇子有没有长进。
二来也是想锻炼锻炼太子,为这今后的理政人事做着准备。
“今晚终于能睡个好觉了啊!”拜朱高烺所赐,朱棣回殿归寝,缓入梦乡。
待到回到宣威将军府,朱高烺长吁一口,现在两面尽职,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可终归来说,此事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现在大体来看事情已经得到解决,
可朱高煦和朱高燧,甚至是朱高炽也全然不知,在四皇子朱高烺来看,也是十分滑稽的。
虽然朱高炽不知情,确实有些对不住,毕竟他也是心急如焚,想早日让这两人弄出南京。
朱高烺躺在竹椅上,一头拍额:“唉!我想那么多干嘛,与我无关!该吃吃该睡睡。”
说罢,便又上市游玩去了。
虽然在明面上来说,永乐大帝安排的太子朱高炽去教育教育两位皇子,
不过照这实际情来看,却好像这兄弟二人在追着朱高炽不放。
几日以来,朱高煦和朱高燧不知道李彬、陈懋已经前去驻扎。
名义上朱高炽是来劝他们二人乖乖就藩平定乱情,实际上乱情已定,只需就藩远朝即可。
朱高煦是百般刁难朱高炽,因为料到这朱高炽文事拿手,武战身体不行,于是在这方面狠狠针对。
前几日朱高煦一人请朱高炽游街视察,兄弟相会。
朱高炽大喜,以为能通过这事把就藩一事办妥,于是欣然接受。
朱高炽想:“也是,就藩济南,固然是和南京景色不一,就陪着二弟多多挑选一些怀念的物品吧。”
朱高炽正这么想着,走在前头,正继续逛着,却突然被一脚绊倒,
加上朱高炽身形壮硕,不便起身,倒是在这大明土地上停留了许久,
朱高煦连连扶起,憋着大笑,几几言语道:“太子好生注意啊!这可不比太子殿玉阶的雍容华贵,指不定有人给你使绊子呢?!”
朱高煦扶起朱高炽,与之对视,那是司马昭之心,从中蹦出的煞气也不愿再隐藏。
朱高炽看出这鸿门宴赴不起,也还是形式道谢了一番,以身体不便为由先行告退。
不料朱高煦得理不饶人:“太子好不识趣啊!我一即将就藩远京之人,你却不愿好生陪我这个弟弟!”
朱高炽也不装了:“不陪就不陪吧!这藩你啊还是就定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