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燧点点头:“那这次已经这么明了,我们又去向他示好?”
朱高煦紧皱眉头:“当然不!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次得给些苦头让他瞧瞧了!”
朱高燧却一头雾水,要是在外,阴人奸计倒是在行。
可如今是在这皇宫内,四方佣人、八方锦衣卫。更何况动手的还是太子,对于自己一个小小的三皇子来说。
朱高燧自己还是知道后果如何的。所以以他来看,这次倒不如由朱高煦领头,自己就混。
朱高煦也乐意:
“这次就我来!汉王不是白当的!区区一个太子,一件大功没立着,我看谁在宫内说话硬气?!”
朱高燧连连称好,拍拍二哥:“嗯,这样,就先对付那个朱高炽吧,先让自己稳定下来。老四那边...”
朱高燧摸摸胡子:“老四嘛,见他对游猎一事不算关心,想必也是没了心情,我们搁置一下也是没有问题的!”
二人达成共识,现在是将这矛头给指向了太子朱高炽。
可朱高烺,这宣威将军是不知道发什么什么的,只是了解到了这二位皇兄即将就藩
别的无从关心。
朱高烺陈酿的酒见还未好,最近无事可做,又闲得心来,独自一人,随从着两位指挥使,又驾马奔去了阳山北。
苍水微凉,映得水下白石。
清风偏热,卷起藏匿肥鱼。
朱高烺便选了一个好地处,见得一口湾河,一眼望去,直通阳山顶,肉眼可见的肥鱼,
如雨飞流而下,朱高烺好生欢喜,几人一齐挥杆,静待上钩。
在朱高烺看来,着几日的游历,让他觉得,和人打交道,不如和物、兽打起交道来舒服,自然。
“这兽就是兽,摆在那里,一目了然,你知道他将要干什么,”
“可这人,有时候却不是人啊,莫测难懂。”
朱高烺说道,抬头往往万里晴空,又低了低头,神情闲适地盯着河中的游鱼。
不再关心这朝廷大小事。
太子殿内,朱高炽好不容易闲下心来,时至今日,理政交接,自己退居二线,自然不用万事当头。闲得心来书房练笔,捻墨提笔正要写,却无从下笔。
料到这就藩一事,朱高烺没有做出任何表态,这一举动反倒让老二老三认为自己了,现在自己有被推到了首位,这个局势可不是很好啊。
朱高炽已是无心练笔,匆匆摔笔回到了正室。
朱高炽已是身后倍感凉意,却转身不见人,
“这样终归是不好的,现在这个局面,我虽是早就料到了会出现,”
“可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这样。倒不如说,被那老四反将一军,他什么事没做,却无故地让这两弟兄将这矛头指向了我...”
朱高炽觉得头痛,不过,这件事若是成功了,那自己也能高枕无忧,宫内只留一个无心理朝的抓狗烺,那自己便是已成定局。
朱高炽想到这里,心里渐渐好受。
倘若没能成功,那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二人长留在这紫禁城,没准,自己会比那老四还先遭殃。
只可惜自己那朱瞻基。
想到此处,朱高炽也只得狠下心,好生与那汉王赵王斗斗。
只留那宣威将军在阳山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