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朱高烺,算是一个滑头了!已经对我们有所防备了!他自己还随身带着个短匕,就是应付这白天时的情况啊。”
“二哥这次算是撞见了”
朱高煦察觉到,后知后觉:
“我本来还想直接射死他!那箭都要到他眉上了,我连你们来看时解释的理由都想好了!”
朱高燧见这二哥越说越激动,连声安慰:
“切莫乱了阵脚啊二哥,此事算是摸清了对付他的门路,至少二哥还有一门拿手之计可以一战啊。”
“更何况...”朱高煦气还没消,见老三卖关子,不耐烦了:
“更何况什么?说啊!”
“更何况,咱们大哥不也还没表态嘛。”朱高燧吐言到
朱高煦听到太子朱高炽,不想待见,连忙扶起了头:
“快别了吧,这朱高烺一个我都已经够麻烦了,现在这个正位太子高高在上,我实在忙不过来!”
朱高燧搀扶着朱高煦:“二哥不妨换个角度想。”
“你想啊,你个二当家的都这么急,那他这个太子,见如今朱高烺这么得势。”
“加上朱瞻基的未来,你想想,他朱高炽更头疼呢!”
朱高煦这么换位一想,豁然开朗:
“唉对啊,到时候我们三个亲兄弟一起,不怕他了啊!”
“就是这太子,朱高烺得势前,我也没少对付他啊”
朱高燧却一口断定:“怕啥,咱们都是亲兄弟。”
二人一拍即合,又想起了下一步,等到三兄弟一起把这外人给治了,再回头收拾你这太子也不迟。
当天白天,朱高炽一直看着朱瞻基,实在抽不出身。
临走时见老三留在原处,只得让一个指挥使观察观察动向。自己跟随着部队离开了。
那指挥使,行觅于高树之下,以树木枝桠障眼,清楚观察着朱高燧的一举一动,待到朱高岁离开后,着指挥使匆匆移步过去瞧,
那朱高烺的马前腿受了伤,伤口的大洞流血不止,那箭却不见了。
当晚这总指挥使,行匿于宫内。
朱高炽好不容易哄去朱瞻基回寝,便连忙唤出了那指挥使。
几番下来,
在了解到情况之后,朱高炽左右踱步,来回想着:
“这朱高燧把那箭拿回去干嘛?莫非,那箭有蹊跷?”
“哦对了,听说在北平一事,那四弟粮草库被烧,也是这老二先去禀报的。”
“几番下来,有点眉目了啊!”
朱高炽在这太子宫内,细语与指挥使谈着:
“这朱高煦的射技非但没有下滑,反倒十分精准!”
“因为他瞄准的目标,被人用刀接住了!”
“我猜啊,朱高燧拿走的那把箭,一定已经断了,那是箭受钝器撞击后折的”
“这老二和老四肯定在林中有过出手啊!”
指挥使低腰附和着:“太子神机妙算,可这僵局,我们如何是好呢?”
朱高炽直接下决定,好生果断:
“还是护新芽吧,没见他有什么波折,平日里待我儿也周全。”
指挥使怕与那汉王撕破脸,不知太子考虑清楚了没有,说到:
“太子大人,只怕这手足相残,唇亡齿寒啊!”
朱高炽听后,一语反驳道:“等新芽发起来,自然有阴凉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