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道长,这个人有问题?”窦娘子望见黄袍道士的这种表情,不禁好奇的问道。
黄袍道士沉声道:“刚才我们谈论郑家悬赏令的时候,此人在一旁侧耳倾听,听得极为仔细。”
马道友呵呵一笑,道:“道兄多心了吧。或许这位道友还没听过郑家悬赏令的消息呢?咱们一说悬赏令有五百灵石,试问这坊市中哪个修真人不动心?人家感兴趣,听咱们谈话不也是合情合理吗?”
黄袍道士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低声对二人说道:“两位道友,你们想不想证实一下贫道的猜测?”
窦娘子和马道友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窦娘子问道:“道长的意思是……”
“不错!”黄袍道士打断窦娘子的话,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那还等什么?快跟上去吧!”马道友心急火燎的说道。
三人纷纷站起身来,追踪范逸而去。
为了不让范逸发现,三人离范逸有数丈之远,同时跟在其他人的身后,就算范逸此时回头,也无法断定自己是否被三人跟踪。
他一心赶路,来到朱雀大街,远远的望见街中有个下楼外挂着一个灵符样的旗子,便加快了脚步。
来到郑家的符楼前,范逸定了定神,便走了进去。
一个郑家子弟迎上前来,尚未开口,范逸便对他低声说道:“我是来领悬赏令的。”
那个郑家子弟一愣,急忙低声道:“道友请随我来后堂。”
范逸跟着这个郑家子弟来到后堂,远远望见开着屋子中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也是同样一身郑家子弟的服饰。
不过此人既然在后堂,又上了年纪,应该是管事之类的人物。
那郑家子弟一路小跑,跑到屋子,对管事说了句什么,又指了指站在院子里的范逸。
那个管事听了一脸震惊,急忙又对那个子弟说了几句话。
那个郑家子弟听了,点了点头,便走出屋子。
来到范逸面前,他对范逸说道:“道友,我们管事有请!”
范逸对他点了点头,便大步迈入屋子。
管事急忙起身相迎,同时对院子里的那个子弟说道:“你在外面守着,谁也不许进来!”
回过头对范逸说道:“道友,请坐,请坐!”
范逸对他点了点头,便坐在一把椅子上。
管事陪坐在一旁,他看着范逸,开口问道:“道友,刚才我家子弟说你是来领悬赏令的?”
范逸点点头道:“不错。关于你们郑家郑管的事,我略知一二。本来我不想多事,有道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你们既然有了悬赏令,又五百灵石之多,那我也为你们透露点风声。”
管事深吸一口气,道:“道友,请讲!”
范逸摆了摆手,道:“让我讲可以,但道友必须答应我几件事,我才能说,否则不要怪袁某拂袖而去。”
管事急切的说道:“只要道友告诉我们此事的消息,莫说答应你几件事,就是答应你几十件事也不在话下!道友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