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钱不尽,愿通过榷场,每年为我大宋贡献所得所有良马朝贡。以助大宋重整骑兵,再现当年杨家骑兵之师,养我大宋国威。”
这一席话,虽然说的还是有些欠考虑,甚至也有不少漏洞。可听在宋太宗以及群臣的耳朵里,确实还有些可取之处。太宗也是不禁望着下面的钱不尽,若有所思起来。
说完这些话,钱不尽稍作停顿,看了看满朝文武道:“诸位大臣,刚才草民说的,可能还有些玄乎。甚至很多大人,并不认为,这些足矣强国。但是草民手中有一份户部年报,念给诸位大人一听。”
“雍熙二年,大宋赋税一千六百八十五万贯,其中商税七百九十二万贯,足占将近五成。而且中与辽通商以及相关贸易所产生的赋税,足有一百五十七万贯,足占大宋赋税总额将近一成。”
“雍熙三年,大宋赋税一千二百七十三万贯,其中商税五百二十万贯。由于与辽禁商,全年基本没有相关赋税入账。与去年相较,赋税少了四百一十二万贯,商税少了二百七十二万贯。”
听完钱不尽一席话,太宗看向负责统计的户部使郝正。此人连忙出列道:“回禀陛下,数据基本与户部赋税统计无误。”
这回没等太宗示意,钱不尽又问道:“不知兵部禁军一月军饷多少?可有哪位大人告知。”
“最底层禁军,月俸三百到五百文。”说话的正是兵部侍郎,太宗亲信程羽。
“按照没人月俸五百文,一年也就是六贯。如此算来,但是商税所缺,便足矣够四万八千名禁军十年的军饷。这损失,对我大宋绝对是得不偿失。”
如果说之前还是些空话,大话,不足为信。那最后列出的这一份数据,可就足矣证明与辽通商,开通榷场绝对是利大与害的举措。
宋太宗这会儿也是陷入沉思,这番数据罗列出来,但是一年损失的赋税,就让太宗心疼不已。若是年年能多处这么一笔收入,什么样军队养不起啊。如此一来,重开榷场确实让太宗有些心动。又看向钱不尽,看看这小子还有什么想法。
结果钱不尽道:“至于辽国奸细密探,防御守备这些就不是草民可以妄谈的了。草民也只能通过商贾、税收,将所见所闻启禀陛下,一切还是由陛下与众位大人裁定。”
宋太宗点头道:“看来你们钱家也是有心了,这些事情,明日吕相与户部出一份奏折,明日早朝好好商议。另外,窦爱卿!”
“臣在!”文武百官之中,工部尚书,兼判大理寺窦仪连忙出列道。
“侯府一家如果没有什么实证,就早日放人。不要冤枉了忠良,让百官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