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猿大战蒲咕噜,前面仗着突然出现,以“七字剑诀”拦住其路。可真一交手起来,王猿就觉得自己还真不是这位辽将军的敌手。
别人用锤,多是靠着分力,一锤击破对方防御。虽说破坏力大,可破绽也多。随话说的好,一锤子买卖。这锤子用起来就如这话一般,一锤砸出,再难收回。
故此,在中原一带,这练锤的人越来越少。马上将,多是练就更为轻巧多变的长枪。与人战斗亦是共守不失,还可借马冲锋,极具穿透力。也因此,锤子基本已经被中原战场所摒弃,即使是锤法也都渐渐流失,眼看都要失传。
反观北方少数民族,像锤子这样的重兵器,却尤为兴盛。像之前提及的大戟、狼牙棒等等,都很是流行。相关的功法,也广为流传。这从侧面也可以看出来,北方游牧民族身体素质,远在中土汉人之上。
两军交战,同样是战马,辽人马更是上品。在仗着兵器沉重,破坏力远胜持枪持矛的汉人士兵。甚至很多时候,一个辽人骑兵,足矣抗衡宋军三五人之多。故此,辽宋多年征战,别看兵力众多,可真是交手,胜绩鲜有。
那蒲咕噜更是了不得,别看这一对镔铁大锤百余斤的重量,可在其手中挥舞起来,真是如臂使指。
而且那狂风锤法,最是厉害。不仅开合有度,章法精妙。更是一锤快似一锤,一锤力过一锤。那威力,随着锤法的使用,是越战越勇,力道更是越战越强。
饶是王猿已经使出了十二分的力道,仍然不能与之抗衡,眼看就是处于下风。若是继续下去,这王猿恐怕不出三十回合,就再难取胜,甚至性命都有不保之忧。
此次交战,王猿亦是感到了与王莽一战时的无力感。不过与之不同的是,王莽出手,但是一招便能将其制服,那实力更是足矣企及宗师级别。
而蒲咕噜是越战越勇,这胜势在交手间,被渐渐消磨殆尽。饶是自己多次想要变招阻挡,可依旧难以扭转败局,只能一点一点被带入死局之中。
而且自己在古泉帮所掌握的极兵之道,在这对大锤面前,根本就是没有一丝作用。似乎这对镔铁大锤,就是他归元无锋剑的克星,难有作为可施。
这一边交手,一边就力不从心起来。明明是寒冬腊月,自己更是只穿了短衣。可依旧是鬓瓦冒汗,后脊如水洗一般。
这正发愁,就看蒲咕噜一锤砸来,速度力量,与之前一锤想必,又是快上几分。这一下,王猿已经无暇闪避,只能横剑来挡。就这一下,震得他是连退数步,饶是下盘扎实,这才站稳,否则必然是一屁股摔在地上。
虽然被砸的狼狈,可二人来开距离,王猿也是得到一丝喘息。心中焦急,不知该如何取胜。这蒲咕噜,锤法精湛,势不可挡。而自己不仅兵刃被压制死死,章法更是乱的没有头绪,都是苍莽应对。
那蒲咕噜明明已经遍体鳞伤,可此时,怎么就感觉自己才是那个受伤乏力的待宰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