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耶律斜轸返回上京受审,韩德让可是费尽了心思。自己谋划多年,又委与李继迁这个党项的丧家之犬定下计谋。这才有了如今一石二鸟的完美结局。至于宋国的那个魏王赵廷美,被他们当了猴耍都不知道,还妄想成为宋帝,真是可笑至极。
如今南边大宋已定,三五年,甚至是十年内,大辽发展再无边患。此外又可借机除了耶律斜轸这个朝中与自己分庭对立多年的契丹重臣,真是大快人心的好事。想着这些,在搂着萧后,恐怕晚上做梦都能笑醒。
日后,自己虽为人臣,可实际上就是这帮契丹人的太上皇。还睡着这契丹人的皇后,真是心中大快。自己也算是为祖父被擒,私奴于太祖皇后的耻辱,更是摆脱了祖孙三代“宫分人”的桎梏。想起幼年被契丹人瞧不起,打压辱骂的日子一去不复返,自己还踩在了这些狗奴才的头上,真是说不出的畅快。!”
韩德让自然不加理会。萧太后支撑不住,晕死过去……
一盏茶的功夫,萧太后萧绰悠悠转醒,依偎在韩德让的怀中,娇嗔道:“韩郎真是要了燕燕的性命,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一副娇艳之姿,面色桃红,全然没了白日摄政之时的威严,庄重。
萧太后如今三十单四,却保养的一如处子一般,惹人怜惜。韩德让搂着怀中的美人,调笑道:“我若不如此,燕燕又怎知极乐性福?”
萧太后抡起小拳,垂着情人的胸口道:“讨厌,羞煞死人了。”
韩德让哈哈大笑,美人紧搂怀中。突然正色道:“如今耶律斜轸已被召回,等待审讯。即便不罢贬他的官职,也得把他一层皮下来。日后这朝中,在无人能阻你我欢好。”
萧太后道:“让这家伙天天碍着眼睛,若非是我亲侄女婿,哀家真想早早将他敢出朝廷。平日里,谁都不敢言他。就这家伙,仗着自己有几分功,在朝中耀武扬威。”
韩德让道:“燕燕莫要负气而言,此人虽非你我一心。如今还不可善动,灭了气焰,动摇了根基已经算是大功告成。等日后我坐稳两院,军政两派,再做打算不迟。”
萧太后妩媚道:“全听韩郎的!”
韩德让备着眉眼一撇,心中一动,有亲了怀中美人两口,道:“如今朝中已定,宋人又被敲打了一番。日后我大辽兴盛之路,再无障碍。等隆绪坐稳江山,定能保大辽重现兴唐之盛。只不过,我听前线来报,耶律斜轸此败竟然连雁门关都没过去,就死伤惨重。此败虽是你我计定,可死了六万精兵,看来这守关的大将定时不凡。想不到,宋国如此人才济济,日后隆绪想要灭宋一统江山,又多了份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