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有点醉醺醺了,他看着突然变色的赵宇凡有点不知所措了。
“老赵,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大人,张老哥啊,你糊涂啊,难道你没有打听长安城最近的新鲜事?”
“你说的是什么新鲜事?这又和商县有何关系?”
“运动会,大人你总是知道的吧?”
“知道啊,还传递火炬了,路过商县的时候,某还举着火炬跑过一段路程呢。”
“那你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个陈县令到底是谁?”
“谁?不就是礼部认命的啊。还能是谁。”
“运动会的筹办帮办,并且是给陛下敬献曲辕犁,精盐的人。”
这句话把张鹏给惊醒了。“老赵,你说什么?陈县令是他?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啊,他身边是不是还有国公府的公子?还有个小道士?而且陈县令还出手这么大方,这连接在一起,你难道就没有猜测出来?”
“啊,老赵,你真的以为就是他?”
“这望山居虽然生意一般,可是还是有往来客商的,有些客商在这里吃饭的时候会说道长安城那边的事,某就闲了听的多些。”张鹏叹着气说。
“唉呀,老赵啊,多亏了你啊,你这样讲,还真有道理。运动会的帮办好像就是姓陈。某想起来了。”张鹏拍着自己的脑袋说道。
“张大人,陈县令既然要布置法会,那就肯定有别的想法,或许就和县里有关。”
“你说明白些。让某好好想想。”
“前次,某和张员外,钱家主去拜见陈大人,他说起过县城的治理,还有山匪,而且陈大人当时似乎对张员外,,,”
“你是说他疑心张员外?”
“山匪在县城有接应,这都不用去问,是个聪明人都能想得到。何况陈县令了。”
“那你说怎么办?你我都知道张员外其实和匪寇私下是有瓜葛的。”
“赶紧告诉陈县令,这还要问?你这县丞是怎么当上的?”
“可张员外不好对付啊。他在商县根基太广。”
“那你不想想,陈县令在长安城的根基呢,国公府的公子的根基呢?”赵宇凡说道这里,张鹏都想扇自己嘴巴子了。
要是陈安和程处默在商县出事,不用州府找他,程咬金都干过来杀了他。
“多谢了,老赵你可是救了某啊。”
“不要客套了,快去县衙,把张员外的事都告诉陈县令,说不定你还能有功劳呢,哦,某跟你一起去。”
话音未落,赵宇凡就拉着张鹏出去。他比张鹏还着急呢。
在县衙里面,陈安听了张鹏和赵宇凡说道张员外与匪寇有勾结。他只是笑了笑。
看来他想的不错,县城里面还真的有人和匪寇勾结。这个张员外胆子倒是不小。
如果派个没有一点根基的人来做县令,那肯定会被这个张员外给下套了。
小小的商县可不简单啊。
张鹏看陈安不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倒是赵宇凡机灵。
他对陈安说道:“陈大人,小可绝不会和那姓张的勾结,小可一切都听大人的安排。”
“好,赵家主能这样就好。”陈安赞许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