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由于这大方的行径,秦部落存储的兽皮几乎都被掏空了。
“阿姆,这边...”
匈领了被褥便搀扶母亲来到住处,他被分配到木屋里,巧合的是萤竹也在。
“嘿!到这来!”
萤竹拍了拍身侧的床铺,让匈过去。
按理说男人和女人不应该一起住,但是匈的母亲桠生病了。
在匈的恳求下,大壮特许桠住到匈这里来,方便匈照顾她。
匈点头致意了一下,然后走过去为母亲铺好兽皮,毛茸茸的兽皮非常暖和,秦部落并没有因为他们是外来的就苛待他们,反而拿出最好的食物和兽皮,对待他们就和对待他们自己的部民一模一样。
夜晚,几十个男人躺在一个屋子里,有些睡着了,有些睡不着。
萤竹辗转反侧也睡不着,虽说加入秦部落是他自己的决定,可突然离开生活里二十多年的家园,心中不免有些思念。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匈,但他与萤竹不一样,睡不着也不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早就睡了。
萤竹睡不着是对家乡的思念,他睡不着是因为对未来的迷茫。
看似瘦弱的他其实胸有大志,总想作出一番成就来!
翌日。
天刚刚亮,秦人便陆陆续续开始起床。
萤竹、匈等人听到声响不甘落后,于是也爬了起来。
他们刚到一个新的环境,什么都不懂,只好跟着那些秦人,秦人起床后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
秦炎要求大家将就卫生,因此秦人起床的第一件事。
去刷牙!
现代刷牙有牙膏,有牙刷,原始时代没那么多讲究,这几根树枝或是叶子塞进嘴里,上下左右擦一擦就算刷牙了。
刷牙后还要洗脸,部落里有几口大缸,缸里盛着水,用木头镂空作成的瓢就可以从里面舀水,然后用来洗脸。
洗完脸就到了“扫盲”运动的主要活动之一,上早课。
作为部落里唯一的“教师”,秦炎早在他们抵达“学堂”前就已经坐在讲台上了。
“都到齐了吗?”
每天早课前会进行点名,没来的人会被记录下来。
今天轮到独臂清点人数,他一一数过去,然后说:“都到齐了。”
“咱们新来的成员呢?到齐了吗,六指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