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书生装扮,还带着鹦犬,身上也无兵器(飞星剑正在丹田中温养),看着不像歹人,十个士兵略微放松,叫他到一旁站好,不要乱动。
后面的士兵、衙役和官员这才动起来,很快奔过来,看官服当是县令的中年人道:“士兵警戒,衙役仔细检查,不要漏掉任何线索!”
“诺!”士兵、衙役应诺一声,各就各位。
县令接着又对先前喊话军官道:“刘校尉,你带些人,去林中探查下,看能不能找到贼人踪迹!”
刘校尉应诺一声,分了两队人,去两侧树林中搜索。
“那书生,你从官道那头来,途中可遇见可疑人物或大队人马?”县令接着问起陈观。
“没有,这半日,只遇着一架马车,十几个行人,都挺正常的!”陈观答道。
县官眉头紧皱,将县丞、主簿、典史、师爷几个叫到远处,小声商量起来。
秉承非礼勿听原则,陈观没有偷听,不过五官灵敏的他,却是隐隐听到“钦差”两字,面色微微一变,不由功聚双耳,仔细去听。
县令道:“钦差在离县城不到五里的地方被刺,便是找到凶手,咱们怕是也要受牵连。”
典史:“这百多禁军精锐都被杀的一干二净,凭咱们的兵力,便是寻得贼人,怕也拿不下,这事还是上报府城为好。”
县令道:“嗯,立即叫人去府城,余下的人全部搜寻线索!”
主簿问道:“那书生如何处置?”
县令道:“一个书生,你还能将责任推他头上?打发走,咱们还是想想如何破案,尽可能保住乌纱!”
后面全是些没营养的东西,陈观便不再偷听,开始打量现场。
“咦?”陈观看了会后,心中惊疑。
从血迹、兵器分析,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贼人实力非常强大,没有一人受伤,一些禁军的刀的未曾出鞘,弓弩都未及发射,人便死光了,都没有打斗痕迹留下。
“贼人实力不一般!”
陈观心中想道,思考间,县令的师爷走了过来,说他可以离开了。
陈观没啥破案天赋,而且贼人实力明显不一般,他也不多事,即往县城行去。
“嗯?”陈观走了会,有些奇怪,却是这些禁军,不少伤都在后心,而且以他用剑经验来看,伤口是倒地后刺下的。
陈观留心一看,发现这些禁军,都是倒地后被杀,着实奇怪。
“毒?迷药?”
陈观心中存疑,想这些痕迹明显,仵作都能看出来,也不多事,继续往前走,很快到得县城。
正是午饭时间,陈观找了家看起来不错的酒楼,叫了桌酒菜,慢慢吃了起来。
陈观吃喝的时候,隔壁一桌某位食客的话引起了他的注意:“你们听说没,朝廷派往登州查灾情的钦差被人杀了!”
“登州灾情?”
陈观皱眉,这阳春时节,不可能是旱涝灾害,地震的话也没有感应,而且崂山、胶州也没见到难民,这灾情有些莫名其妙啊?至于被刺的钦差,想来就是官道上那些死状古怪之辈。
疑惑的不止陈观,那食客的同伴一样不解,诧异道:“登州灾情?没听说啊!还有那钦差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