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比照着虎图,只能画出病猫,前者还有点真意,后者……不说也罢!”
白凤摇头晃脑,一副很博学的样子道。
“虽说画不好听,但却有些道理。”
陈观淡然说道,然后话锋一转道:“不过我这是练习,等见了真龙,自然能更快领悟其真意,法海虽然得的只是部分真龙真意,但依旧是真龙真意。”
“真龙不好找,你可以先画真凤啊,凤符可不比龙符差!”白凤昂首挺胸道。
“滚粗,说半天原来是这个目的,画你我还不如画龙鱼呢,这也是真龙种子!”陈观恼道。
“龙鱼都害羞得沉睡了,没真意显露,跟普通鱼没区别。照鱼化龙,你可真敢想!”白凤说道。
“滚滚滚,我在做正事,别烦我,等你真成凤凰了,我画你不迟!你现在这形象、气质,完全下不了笔!”陈观说道。
“等我成就真凤,你肯定画不出真意,所以要从现在开始,一点点积累!”白凤道。
“歪理邪说还一套一套的!”陈观翻了过白眼,也不画龙了,背着走出去巡视洞府改造工程,看看什么时候能完工,好继续北上。
洞府改造工程已经完成,那些工人正在清理废弃的边角料和洒扫庭院,估计晚间便可结束,明早便能启程。
视察完工作,陈观回了主院,祭炼完一身法剑、法印、法衣、护甲、捆仙索、本命符后,开始凝练心剑。
——砍立木之法已被淘汰,他如今练的是剑刺落叶。
……
翌日清晨,王道灵驾车出了金陵,往东北方向行去,下一站是那春风十里、二十四桥明月夜、烟花三月该去的扬州,也称江都或广陵。
陈观人在洞府里,心却在马车外,却是一路施展水镜之术,望着外面山川,观察着其脉络形势。
离扬州还有十几里路时,马车在荒野中停了下来。
不等陈观询问,王道灵便传音进来道:“公子,前面有个老太婆在路中哭泣。”
王道灵声音顿了下,又解释道:“我之所以停下来问,是因为看其行迹,应该是个妖精,想问问公子该如何应对?”
妖精拦路哭泣?
陈观皱眉,传音首:“你先问问祂为何哭泣。”说着提剑起身,身如鬼魅,突闪突现的快速朝外走去。
陈观快到洞府门口时,王道灵的声音传了进来:“老妖婆说他先夫的独子,因为斗殴,致人死亡,被关在牢房里,过几日开堂,可能被判斩,其先夫对其有救命之恩,不想看着其绝嗣,希望公子能救他一救。”
陈观此时已出了同府,站在车辕上,望着那一头银发却精神矍铄地老妪道,“你既然是妖,还救下了人,用得着求我?”
“公子有所不知,我正道狐仙,不敢乱人道律法。另外那扬州令为官清廉且治理有方,极有政声,不仅有朝廷气运加身,更有民愿护持,我便是想近身求请都不行,只能来请公子。”老妪解释道,然后朝陈观叩首道:“万望公子救其一救,以报先夫救命之恩!”
陈观摊手,一脸无奈地道:“不是我不想帮你,你也说了,扬州令清廉,我如何帮你?”
贪官还能用钱搞定,这清官,那是真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