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投降，都可以。”

对方听到本尊的话，脸上满是笑容，心里不由得意到：

能不费一兵一卒将这大齐的最后一座城拿下，那就是载入史册的丰功伟绩。

“我只有两个要求，只要你满足。”

本尊望了一眼身后众人，再次将自己的要求提了出来。

“在我投降以后，请善待我的军士和士兵，请善待城里的百姓。”

听到本尊的再次确定，为了让本尊安心，地方将领手指苍天，发誓道：

“我甘将答应齐恒王，只要他投降，在我管辖之时，善待对方官军、善待城里百姓。”

城楼上的本尊满意地点了点头。

识海里的雪晴明白了本尊的意思。

她现在没有修为，没有能力，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感受本尊心中所想，体会他的艰难。

雪晴虽然明白他要做什么，但并没有去阻止，也阻止不了。

她想着，这也许是他最好的结局吧！

本尊见对方将军发下誓言，放下了心，一滴清泪从眼角划过。

在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情况下，毫无顾忌地跳下城楼。

“王爷，不要啊……”

身后亲信的呐喊声回荡在耳边，雪晴却已醒来。

这次清醒，她比第一次要好过很多。

毕竟有她现在的意识，那种感觉就像一个旁观者，感受着别人的一生。

她睁开了双眼，迷茫地看向擎天老祖，内心感触很深。

“老祖”

擎天老祖收了功，望向雪晴。

“嗯，醒了。”

雪晴现在虽然好些，心里依然有些不舒服。

她迷茫地对擎天老祖问道：

“老祖，人活在这世上都是如此痛苦吗？”

擎天老祖看向雪晴，起身站了起来。

他双手背起来，慢慢走到大殿门口，望向远方，缓缓地说：

“你认为怎样就怎么样。”

老祖的话，让雪晴更为迷茫了。

从贵为皇后的柳非烟，到贵为王爷的齐恒，他们的一生似乎都很痛苦，似乎大都身不由己。

雪晴思考着：如果柳非烟当初不选择嫁入皇室，而是嫁给贵族，她会过得那样痛苦吗？

答案是，无论她嫁给谁，都不会幸福。

因为她太在乎情，太在乎爱了。

一旦对某些东西太过在乎，结果不满意，就会受到很大的伤害。

其实柳非烟还有另外一种选择：那就是，过好自己的日子，管他夏泽浩喜欢谁。

可是，柳非烟当时那种全家死于最爱人之手。以她的心性，注定活不长的。

雪晴皱了皱眉，再思考齐恒的一生：

齐恒，贵为亲王，一生为大齐鞠躬尽瘁，却因为兄长的无为而治，死而后已。

想起，齐恒当初的选择，雪晴自言自语道：

“他当时可以逃的，逃了至少还有命在。”

擎天老祖思绪回到了雪晴的身上。

他见雪晴在思考齐恒问题之时说出了这话，便对雪晴问道：

“他逃了，那些誓死跟随他的将士怎么办？城里那些百姓怎么办？”

老祖的话，点醒了雪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