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铭瑞的话就像是一颗重磅炸弹，让白凡觉得晕乎乎的。

那个黑不溜秋，天天咳嗽的小玉体内竟然存在着一个鬼婴？

他以前竟然抱过一只鬼婴睡觉？

当然，他更加关心的是小玉的安全。

“人和鬼融合？从未听过，柳执事，这事靠谱吗？”

方师才开口了，代替了白凡的发问。

“其实，在古籍里有过这样的先例，小玉这么多年修行通灵诀和鬼婴确实有了融合的迹象，现在来看希望还是很大的。”

“其实融合说到底就是能够百分百借用灵异力量，但不需要精神力进行压制。”

“一旦成功，对于如何运用灵异力量会有更好的选择。”

柳铭瑞难得说了这么多，这算是天网高层的秘密了，不要说就单单是他知道这一点，之前的部长说不定也一直在关注着。

方师才觉得很振奋，天网总部一直在努力寻找希望，那他的付出是值得的。

“以上讲的这些请各位一定要保密，否则后果自负。”

柳铭瑞神色一正，严肃说道，程峰和方师才自然称是。

接着，他看向了白凡，“我懂你的心情，这么多年来，小玉就跟我的女儿一样，我也不希望她出事。”

“我可以保证，一旦出了事情我会尽力保护好她。”

“目前，还是请你暂时不要去找她。”

“如果以后有所转机，我不会再阻拦。”

柳铭瑞言辞凿凿，白凡还能说什么？

此时如果他拥有数十张类似鬼火品阶的卡牌，他话都懒得说直接动手逼迫柳铭瑞交出小玉。

我管你人鬼融合呢？小玉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没办法，如果换作是程峰肯定一句话不说，一切以控制灵异事件为第一准则。

可惜白凡没那么高的觉悟，小家都管不好管什么大家？

“行，行吧。”

形势逼人，此时他只能勉强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但不管是方师才还是柳铭瑞都能看出他的不甘。

又聊了一会，白凡三人离开了小房间。

柳铭瑞仍然呆在原地，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位身穿黑色长衫的老者很突兀地出现在了房间里。

“部长，之前的鬼域你看到了吧？他的存在确实是个异数，不驱除吗？”柳铭瑞没有任何惊讶，面无表情地问道。

天网部长竟然一直在这里，谁都没有发现！

“异数可为负，也可为正，乱世将至，未必是坏事。”

部长和柳铭瑞的双瞳忽然同时散发出光芒，一个是白色，一个则是黑色，交织在一起显得非常诡异。

“好了，别想了，我肯定站你这边，有机会帮你把小玉接出来，柳执事还是挺讲道理的。”

三人走在路上都很沉默，方师才不太自在，终于打破了话匣子。

“如果我的力量超越了柳铭瑞，甚至超越了部长，是不是就没人能阻止我去找小玉了？”

白凡没回答他，反而很认真地反问了一句。

“你，哎，当然了，讲到底这就是个拼谁拳头大的地方。”方师才慌忙左右看了看，确认无人关注这里后才低声说道，“你也别想这么多，小玉这么重要，总部目前肯定是拼命保护她的，至少安全性可以保障。”

“呼。”

白凡停下了脚步，看着荒芜的杂草，重重吐出了一口浊气。

他想明白了，多说无益，尽量获取更多的卡牌，更强的能力。

有了足够的资本才可以和柳铭瑞，和总部谈，甚至是，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