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走过来，一看林晨写在纸上那飘飘洒洒的字，眼前一亮。

“林掌柜！说的好！”

长孙无忌眯着眼，心里惊起波涛骇浪。

“这……这……”

他颤颤巍巍的伸手过去拿起林晨写的纸，但是手伸到空中又缩了回来。

“林掌柜，这字可否赠予我老孙？”

“不对，林掌柜，可否将这字卖给我？”

“也不对，这……这……”

长孙无忌有些语无伦次。

那纸上坚韧挺拔的瘦金体，以及那句话，长孙无忌觉得这字和这句话已经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他想要这幅字，但是让林晨赠送这么贵重的东西太过于失礼。

自己要是去买，又觉得侮辱了这字。

李世民毕竟和长孙无忌认识多年，明白长孙无忌的想法。

但是，他也想要这字啊！

林晨大手一挥，笑道：

“老孙，我们兄弟俩别这么客气！你要是想要，我送你便是！一副字罢了，不值几个钱！”

林晨觉得长孙无忌太过于夸张了，这字他就随便一写，老孙居然这么大的反应。

长孙无忌笑了笑，用袖子轻轻扇着未干的墨水后，把字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那动作，那神态，表现的让林晨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旁李世民也心动了，但他毕竟是皇帝，不可能从长孙无忌那里把那字抢过来。

于是，李世民搓着手，笑道：

“那个，林掌柜，你看老孙都有了，我……嘿嘿……”

林晨白了他一眼，指着李世民道：

“老李啊老李，你就应该学学人老孙。想要直接说嘛，这有啥！”

说完，林晨又拿了一张纸，在上面写刚刚那句话。

这次他没有用瘦金体，而是用王羲行书，写下了那句话。

“！！！”

李世民和长孙无忌再一次震惊。

刚刚已经听过林晨那句话后，再次看到并不惊讶。

现在惊讶那和王羲之简直一模一样的行书，毫不夸张的说，要是林晨用这字去当王羲之的字卖，也不会有人能够分辨出来。

“好了！”

林晨将毛笔一放，看向震惊的李世民和长孙无忌。

见他俩呆愣在原地，疑惑道：

“老李，老孙，你俩这是怎么了？”

李世民看怪物一般看林晨，问道：

“林掌柜，你是怪物吗？”

“……”

林晨翻了一个白眼，无语道：

“是啊，我是怪物，专门吃有钱商人的怪物。你俩怕不？”

李世民讪笑一声，解释道：

“林掌柜，我不是那意思，主要是你给我带来太多的惊讶了。”

“你们啊，是商人可能对这方面并不是很懂。这样的字，你就算丢在路边，都不会有人要。反而，更多的人会觉得这纸比上面的字更贵。”

林晨摊了摊手道。

“哦？怎么说？”

长孙无忌问道。

林晨道：

“因为纸贵啊！”

长孙无忌点了点头，林晨这话确实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