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模拟:可消耗一定数量的模拟点进行模型,在诸天万界之中生成新的身份,开启新的人生。
②洞悉:可洞悉不超过宿主20个等级的人物,获取详细信息,无需消耗模拟点。
③推衍:可在模拟世界之中消耗自身修为推衍自己任意一门功法、武技或者其他技能,以达到强化己身,壮大实力的目的。
当前模拟点数:810
“呼!真是,真是太强了!”
看着属性面板上那与两年前截然不同,仿若脱胎换骨的属性面板,哪怕是顾寒自己都不禁开口赞叹。
境界,纳灵九重天巅峰,只差一步便踏入法力境界。
功法,宝阶上品顶尖层次的《太初太上太极天魔炼气法》。
术法,宝阶中品层次三门,分别涵盖攻击,防御,以及逃跑追击。
其中,攻击的《极魔剑气》以及防御的《明王不动魔身》都是经过模拟器推衍两次的绝品宝阶中品功法,威能不弱于普通宝阶上品,且都达到第三重大成阶段。
而逃跑追击的《九转化虹遁术》也是经过模拟器推衍一次的宝阶中品术法,威能远超一般宝阶中品。
至于掌管洞彻、隐匿、镇压封禁的辅助性功法,也俱都达到了宝阶下品层次。
其中,洞彻类的《神阳法眼》达到第三重大成,足以洞彻万物,看破虚实,可轻易洞彻法力境初期修士弱点以及普通一阶、二阶下品阵法、术法甚至法器、丹药等等破绽。
而隐匿类的《血肉万相》则达到第三重小成,一经施展可瞒过法力境初期高手神识。
最后,掌管封禁镇压的《万物镇封》也同样达到第三重小成境界,可以直接将纳灵九重天强者镇压封印,干扰法力境初期修士体内法力运转。
“三门常用术法,三门辅助术法,涵盖攻击、防御、逃跑、洞彻、镇封、隐匿六个方面,如今,我这一身在纳灵境界已经堪称达到顶峰,不说纵横天渊七十二国,但只要不惹出什么大麻烦,自保却是无虞,也是时候该离去了。”
看着眼前属性面板上华丽的数据,顾寒心中默默道,打算向纳贤阁阁主王向南辞行之后便离开幽国。
天渊剑宗入门考核三年举办一次,当初,顾寒被破离开叶国时,天渊剑宗上一届的考核已经举办了两年。
所以,在去年的时候,天渊剑宗便再次举办了一场入门考核仪式,当时,他便有心前往天渊剑宗参加考核。
只可惜,那时他正好刚刚经历了第五次推衍,实力已经降低到了一个冰点,那时的他,即使去参加,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故而,他就在王家多待了一段时间。
直到现在,顾寒自觉自己的实力已经不需要王家庇护,再加上他也想去天渊剑宗所掌管的天渊剑城看看,故而,便生出了离去之意。
这没有忘恩负义不忘恩负义的,他与王家纳贤阁之间本身就是一场交易关系罢了。
在这里面,王家纳贤阁负责保护顾寒的安全并且提供相应的地位、资源、福利等等,而顾寒则是运用他这一身高深的炼丹术帮助王家在于张刘二家的斗争中取得胜利。
二者关系,仅此而已。
“说起来,我这些年也为王家炼制了不少丹药,其中一阶极品层次的都有不少,这也令王家在与张刘二家的斗争中慢慢取得了优势,这样的贡献已经远远超出他给我的那些资源了。”
顾寒心中默默道。
张家虽然有两名法力境,单论个体实力绝对远超张、刘任何一家,但是如果同时面对两家联手,不论是在法力境层次还是在纳灵八重、九重天等等强者的层次,都是有些吃亏的。
就好比在前些年,在三家的斗争中,王家都是一直受到另外两家的压制。
也就因为张刘并没有信心一口气将王家灭掉,或者说如果真的动手,即使灭掉了王家,他们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故而这才令张刘两家迟迟没有动手,选择打消耗战,慢慢磨。
但是在一年多以前,顾寒宣布突破一阶极品炼丹师层次后,有着顾寒给予的丹药,王家虽然在法力境层次与另外两家之间还有些许差距,但是在纳灵境层次的差距已经抹平,甚至还隐隐有所超出。
这样的结果,在三家法力境仙师都默认不出手的情况下,王家是占优的,所以也因此夺回了不少原本属于他们的资源。
“走了!”
想到这里,顾寒心中一定,再无丝毫其余念头,一挥手推开大门,之后便大步踏出院落。
“天风丹师!”
“天风丹师!”
……
纳贤阁中,顾寒慢慢走着,一路行来,皆是一道道充满崇拜的问好声。
天风丹师,这可是他们王家唯一一位一阶极品层次的炼丹师,他的地位比起纳贤阁阁主还高出一大截,甚至比起王家二位法力境老祖都接近了,他们这些人不过是一些普通的纳贤阁供奉而已,哪里敢有丝毫怠慢。
而顾寒见状,也是微微点头,直到,看见一黄衣小厮,
“孙七,我问你,阁主可在天居阁中。”
顾寒伸手将其拉住,之后便问道。
此人是王向南贴身奴仆,最为清楚王向南动向,而天居阁,正是王向南住所。
王向南是纳贤阁阁主,日理万机,虽然大部分事物都在天机阁中处理,但偶尔也会在外头办事,顾寒可不想到时候找过去,却扑了一场空。
“回,回天风丹师,阁主今日有事,正好出去了,此时不在天居阁中。”
见到拦住他的是天风丹师,那黄衣小厮孙七吓得身躯有些颤抖地说道。
“哦,出去了?既然如此,那我便去找王家家主吧!”
顾寒闻言沉吟,之后便松开了孙七,大步迈出纳贤阁。
“来了!”
就在迈出纳贤阁的刹那,其对面的太白酒楼中,一正喝着酒,醉醺醺的中年男子陡然睁开双眼,目光炯炯,满是锐利之色,观其模样,哪有半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