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有银子,不过,有道是,人心隔肚皮,谁能保证不动心?”此人反对道。
“汝这是猜测,毫无根据!某与你想法不同,某认为,或许是因为咱们马行运费涨价,惹了暗中的势力,他们通过此事,给我们一个警告。”
这一顿话,大家听闻之后,连连点头,都若有所思。
最后,所有人目光看向王登库。
王登库低头沉思半天时间,最后缓缓摇头道:“不可能!如果仅仅是警告,无需杀人灭口,残害近五百人性命。说到底,此事不简单,好像是骑兵所为。有这种势力的人,除了察哈尔部,科尔沁部等部落,还有宣府镇,蓟州镇,以及建州女真。无论哪方势力,都是我们惹不起的。”
“老夫召大家过来,就是询问尔等可得罪宣府,蓟州,以及咱们大同镇武将没有?如果有,报上来,老夫绝不追究。”末了,王登库认真道。
然,大家听闻都面面相觑,无人敢出言了。
一时间,书房气氛变得沉闷,非常压抑。
王登库见此,一脸的失望之色,他长叹一声道:“算了!都回去认真想想,有线索亲自过来禀告。”说完,王登库摆手,示意大家退下。
众人立即起身施礼,便恭敬退了出去。
很快,书房只剩下王家几名嫡系子孙。
王登库朝几人之中年长的中年人长叹道:“昶儿,你亲自带着礼物去张家堡,此事情只能请你姨夫范永斗出面了!”
“是!父亲!”王昶急忙道。
王登库点点头,他叮嘱一番,这才摆手,让众人下去,很快,书房只剩下他一人。
王登库仍然难以释怀,他一对眸子盯着火盆思绪飘飞,良久,长叹一声道:“王沟!我儿!为父对不住你呀!”说完,王登库满脸的惆怅之色。……。
保定府,皇庄。
周遇吉接到传令之后,便立即带领队伍北上。
一日之后,八百余人便来到了西山大营。
朱由检已经在大营等候多时,听闻他们到来,立即吩咐在教场列队。
等列队完毕以后,朱由检亲自过来检阅。
一路风尘,士气高昂!
用这八个字恰好形容这八百亲兵。
朱由检扫视一圈后,他来到中央,朝众人喝道:“朕为你们高兴!因为,自从你们手刃敌人开始,你们每个人已经是亲卫营真正的一名精英。”
“精英是什么?就是最强的一批人!是打不垮打不到打不败的强者!朕很高兴你们迈出这一步!”
“什么是敌人?什么人该杀?朕告诉你们,只要危害我大明每一寸土地,每一方百姓,每一个子民,只要他们做了危害大明根基,就是我大明的公敌!是该千刀万剐!是该杀无赦!”
“每个人都有一次生命!对敌人仁慈,就是对我们自己,对我们百姓,对我们军队同袍的残忍!没有人逼迫这些人去当奸贼!而他们自愿站立在我们的对立面,这注定,我们与敌人一方,不死不灭。”
“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大明亲卫军!是皇家亲卫军!是天子的亲卫军!是朕的亲卫军!我们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大明!为了整个天下!为了大明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