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徐希皋听闻,脸面一僵,整个人尴尬起来了。
四周众人见此,也都面面相觑,心底对袁可立不近人情的态度有了更进一步认识。
良久,定国公徐希皋平静下来,他无奈朝袁可立点点头,不再多言了。
袁可立见此,他朝两位国公爷告了罪,随后便径直走上大堂主位,接着大声喝道:“升堂!”
随着袁可立喊声落地,刑部大堂鼓声大作,紧接着两班衙役威武一番,一众官员在威武声音之中,都缓缓落座了。
“来人,带原告!”袁可立吩咐道。
兵部一名校尉得令,立即去了。
很快,一宗原告们被带到,他们自然是顺天府那些人,由于改为三司会审,袁可立必须要重审案子一遍。
在袁可立示意下,这些原告们上前一一诉说冤屈,两旁的记录官急笔书写,成国公朱纯臣的罪行一条一条的,记录官书写的纸张已经快一尺厚了。
定国公徐希皋,英国公张维贤,刑部尚书薛贞,都察院左都御史兼院事曹思诚,大理寺卿霍维华等人听了,都目瞪口呆,一副愕然之色。
特别是定国公徐希皋,英国公张维贤两人,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过,两人表情沉重,满脸的凝重之色。
等原告们诉说完毕,袁可立直接吩咐带成国公朱纯臣上堂。
此时,成国公朱纯臣早已经在后堂等候,听闻正堂传唤,他冷冷一笑,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朝正堂走来。
等成国公朱纯臣进入正堂之后,刑部尚书薛贞,都察院左都御史兼院事曹思诚,大理寺卿霍维华三人立即站起来,朝成国公朱纯臣施礼。
此刻,成国公朱纯臣一身国公官服,头戴八梁冠冕,虽然是过堂,仍然气势十足,国公权威不减丝毫。
成国公朱纯臣朝刑部尚书薛贞等三人摆手,随后,他来到定国公徐希皋,英国公张维贤两人面前,拱手道:“徐兄,张兄,难得两位兄长亲自过来,小弟真是汗颜啊!”
定国公徐希皋,英国公张维贤见成国公朱纯臣一副心有成竹模样,两人压下心中惊异,回礼道:“我等奉天子圣旨,过来陪审。”
“原来如此,小弟还以为两位兄长闲来无事,过来看热闹呢!”成国公朱纯臣笑着道。
定国公徐希皋见成国公朱纯臣一脸轻松模样,他微微摇头,暗中警告道:“刚才老夫与张兄听闻了你的案子,四个字——怵目惊心!朱纯臣,为兄希望你在堂上认真朝袁大人解释一下,否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难逃干系。”
听闻徐希皋如此严重的语气,成国公朱纯臣哑然失笑起来了。
“哈哈!这些事情都是某的仆人所为,某一无所知,如果有人想一直把这些罪行按在某身上,某拼着爵位不要或整个成国公一脉抄家没籍,也要理论一番。”成国公朱纯臣大义凛然大声道。
一旁的定国公徐希皋,英国公张维贤两人听了,都眉头紧皱,满脸的担忧之色。
而一旁的刑部尚书薛贞,都察院左都御史兼院事曹思诚,大理寺卿霍维华三人心中叫好,三人一脸的敬佩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