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儿知晓了!”
方世鸿被父亲一顿呵斥,他吓得回了一句,便低下了头,不敢多言了。
方从哲以为儿子听进去了自己的话,他怒气消了大半,语重深长教诲道:“圣人曰: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吾儿,此话汝应当牢记在心,不可忘了。”
“是!孩儿知晓了!”方世鸿再次答应下来。
方从哲这才点点头,说道:“回去休息吧!”
“是,父亲晚安!孩儿告退!”方世鸿躬身告退去了。
他出了正院,朝左边跨院走去。
路上,一众年轻家丁跟随者他,其中有心腹自然听到刚才屋内的谈话,这名心腹上前悄声问道:“少主子,我等这些人解散吗?”
“解散什么?明日到时间仍然过来,一切如常。”方世鸿不耐烦道。
“可是……可是老爷……!”这名心腹迟疑起来。
“你们是跟着本少爷的,老爷现在不管尔等,谁要是胆敢不听本少爷的话,小心尔等皮肉受苦。”方世鸿回头呵斥一众家丁,随后,他迈步进入跨院大门,便挥手示意一众家丁们离去。
众人见此,急忙施礼告退去了。……。
第二天,天微微亮,方从哲便早早起身,吃了一些早点,便吩咐下人上朝。
此时,他记忆之中,仍然是每日早朝。
方家仆人刚开始不明白方从哲起得如此早,得知是准备上早朝之后,管家急忙告诉方从哲,现在早朝改了,改为三日一早朝,而且,天子体谅大臣,太阳出头,便是早朝开始时刻。
方从哲听闻,呆了一阵子,随即点点头道:“也好,老夫再睡个回笼觉,不耽误去内阁就行。”
说着,方从哲正要准备回屋,蓦然,他忽然听到外面响起马蹄声音,声音由近及远,而且,人数好像不少。
方从哲停下脚步,他皱眉朝管家问道:“外面街上怎么回事?如此杂乱?”
方家管家心中一突,他装着糊涂道:“老奴去打探一下消息。”
“嗯!”方从哲也没有多想,他直接回屋去了。
方家管家悄悄溜了一圈,他接着返了回来。
一进门,他着急喊道:“老爷,不好了!少爷带人去亲卫营去了,他留下话说,要准备在里面待一阵子呢。”
方从哲听闻,脚下一股凉气自从脑门。
紧接着,他勃然大怒,气咻咻道:“翻天了!这个孽子翻天了!我……我……!”
方从哲气得脸色紫红,他在屋内转了几圈,其中踢翻了一个碍眼的椅子,随后,精疲力尽,一屁股坐在坑上,呆呆无语了。
良久,他口中吐出七个字,“孽子啊!气煞我也!”……。
太阳升起,皇宫笼罩在朝霞之下,在旭日反射下,宫殿辉煌灿烂,炫目多姿。
乾清宫,朱由检用朱批划了京营李参将,王游击,阎游击,银库太监涂文辅,内宫监李掌印,惜薪司张掌印,以及定西伯唐通的七人名字,便交给了王承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