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被打死也无处喊冤。
英国公府邸再次回复平静了。
张维贤入了府邸,他走下轿子,府上的大管家迎了上来,躬身问安,随后,私语一番。
听闻定保定侯梁世勋,西伯唐通,工部尚书薛凤翔,兵部右侍郎李逢节他们的亲人都在客房等候,张维贤眉头微皱起来。
很简单,这时候,英国公张维贤实在是不愿意见他们这些人。
因为,陛下已经下令,让锦衣卫审问了。
当初,他张维贤认真劝说过他们戴罪立功,认真交代事情。
哪知道后来也不知什么愿意,这些人到了三司会审大堂之上,直接变卦了。
让他这个陪审官感到一肚子气和不解。
现在好了,案子让天子直接交给了锦衣卫处置,这时候,谁也别想能够完好无损的走出诏狱了。
“去告知他们,天子震怒,已经把案子交给了锦衣卫,老夫也无能为力了。”英国公张维贤朝大管家说道。
“老爷!你不见他们吗?”大管家迟疑一下,问道。
“眼不见心不烦,老夫已经劝过他们,这些人仍然抱着侥幸的心情,可谓是财迷心窍,自讨苦吃。”说完,英国公张维贤袖子一甩,直接朝内院走去了。
大管家见此,只好去客房告知众人情况。
英国公张维贤回到内院,他的长子张之极听到消息便过来问安。
张维贤打量一番儿子,见儿子一脸心事重重便皱眉问道:“可有什么事情?”
“父亲,成国公派人送给父亲一封信。”张之极回禀道。
“信?朱纯臣?”张维贤皱眉起来。
“是!”张之极点头,随后从袖中掏出一封信,交给了张维贤。
张维贤扫了一眼,见信封已经拆开,他懒得去接便问道:“朱纯臣上面说些什么?”
“父亲,朱纯臣信里面含义颇深,请父亲仔细辨别吧!”张之极愁眉道。
张维贤心中一怔,随后,他接过信打开仔细看了起来。
“张兄,见信如见弟,弟现已被陛下禁足,唯有写信……。”张维贤一字不落看了一遍,最后,他把信放在桌子上,沉思起来了。
朱纯臣信里面的大意就是责问他张维贤可在天子面前告恶状,让其禁足闭门思过?
同时,天子让他朱纯臣交代罪行,他朱纯臣不知道写什么才让天子满意!
毕竟,他成国公所做的违律事情,京师各位侯爷伯爵哪个没有做过?
同时,就连你张家也有。
大家都不干净,为何天子偏偏找到他朱纯臣?
显然,背后有人告恶状,想加害他朱纯臣,加害他成国公一脉。
朱纯臣希望他张维贤能够查清楚这个事情,给他朱纯臣一个交代,毕竟,自从天子登基,他们这些武勋只有他英国公张维贤水涨船高,一直在天子身边领着差事,天子身边的一举一动,他张维贤极为清楚。
他张维贤如果不答应,休怪他朱纯臣不念在世世代代的交情,大家准备鱼死网破吧!
最后一段,很显然,朱纯臣威胁张维贤。
不过,张维贤思索之后,脸上并没有惊惧之色,反而是一脸笑意。
“这个朱纯臣,最后终于求到老夫头上了!哈哈!这个家伙也有今天啊!哈哈!”英国公张维贤大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