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附议!”
“臣附议!”一旁的吏部尚书周应秋,刑部尚书薛贞两人立即出列,躬身道。
其他大臣也也蠢蠢欲动,上前表态。
赵南星见此,冷笑起来,他朝崔呈秀道:“崔大人,你如此着急站出来反对,是不是被老朽说到痛点,坐卧不宁了?”
“哼!本官这是为朝堂安稳考虑,尔行事大逆不道,容易走极端。承天门外的事情就是证据,本官自然要反对你。”崔呈秀冷哼道。
“哈哈!可笑!跟随老夫而来的都是大明子弟,士子良户,他们不过是想目睹陛下天颜,恭维陛下登基,都是一片赤心,这有什么错?可笑被尔等扣上谋逆罪名,传出去岂不寒了天下百姓的心?”赵南星冷笑道。
“呵呵!尔一番言语自欺欺人罢了!尔以为能骗大殿之上我等众臣?”崔呈秀嗤之以鼻道。
“哼!清者自清,……!”
见两人还要继续争吵下去,朱由检耐心终于磨完了,他打断两人争吵,喝道:“都停下!朕不想听你们两人互相攻击。”说完,朱由检看向赵南星,说道:“赵爱卿,你的十问快点说出来,朕很想知晓。”
见朱由检如此说,赵南星只好躬身道:“草民领旨。”
说完,赵南星冷眼瞥了崔呈秀一眼,不再理会崔呈秀。
崔呈秀,周应秋,薛贞三人见陛下要听赵南星讲话,三人只好退回原位。
“陛下,刚才是二问,其三问是,草民想知道,身为九卿之一的太仆寺卿满朝荐仅仅是一个疑问就被陛下罢官打入诏狱,就算他当时失言,犯了不敬之罪,不过,如此草率的处置,自从我大明开国以来,从未有的。草民在想,陛下,此例不可开,否则,天下百官震惊胆寒,人人自危。陛下此举,失去寒了百官之心也!”赵南星说道。
朱由检听明白了,这次赵南星目标转移到他朱由检头上了。
“赵爱卿,你说此人该如何处置?”朱由检反问道。
赵南星早有准备,他躬身道:“草民建议,贬为地方官员,让其戴罪立功,同时,彰显陛下宽怀之心,可谓是一举两得。”
“很好!朕本想关满朝荐一阵子,希望他知错能改,给朕上折子求饶。哪知道他死不悔改,一直不上折子。也罢,看在赵爱卿的面子上,朕贬为他地方官员。”朱由检笑着道。
听闻朱由检如此说,赵南星心头一块石头落地,他急忙躬身道:“草民替满朝荐大人感谢陛下隆恩!”
“无需多礼!赵爱卿,继续说!”朱由检摆手笑道。
“第四问,陛下,是关于吏科都给事中章允儒,礼科给事中刘懋两位大人,因为,草民路上碰到两人的儿子拦路伸冤,他们想知晓,他们父亲将要被关到何时?草民愚昧,当时冒然答应了两人的要求,代替两人询问陛下。陛下,不知可有此事?”赵南星不卑不亢道。
“嗯!是有此事!朕说过,让两人闭门思过一阵子,哪知道两人又犯了事情,只好被关入皇庄劳教了。只需教育两人半年时间,便放他们两人回去。赵爱卿,你无需担心两人的处境。”朱由检解释道。
“如此甚好!草民一定一句不落讲给他们两人的儿子。”赵南星躬身道。
朱由检点点头,示意赵南星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