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何必如此执着?江东难道就没有年轻才俊了?此事若是被江东百姓知道,岂不笑话孙车骑的女儿没人要?关某再重复一句:吾女不嫁权子,吾子也不娶权女...”关羽摇摇头。
诸葛瑾听得一怔,以长江报的宣传力,今日事只怕又要传出去,那主公不得恨死了自己?他连忙拱手说:“瑾今天就是来通传子敬死讯,以及吕子明接任大都督之事的,其余好像并没有说什么?望君侯忘了刚才的胡言乱语,我这便告辞回江东。”
关羽微微颔首,然后虚着眼睛说:“关某才不会那么无聊,子瑜回去嘱咐你主守土保疆、好好练兵,那曹贼其实并不可怕,另外让吕蒙守住自己本分,不要再像上次一样自取其辱。”
“一定,一定。”诸葛瑾起身就要离去。
关羽指着案几上的酒杯说:“天气炎热,子瑜饮完再走也不迟。”
“瑾不渴,关将军事务繁忙不敢久扰,就此告辞。”诸葛瑾拱手行礼,然后转身退了出去。
天上太阳晒在诸葛瑾脸上火辣辣的,也不知是刚才窘迫的局面让自己蒙羞,还是因为气温高的正常生理反应,与关羽这种傲慢的人交流很不容易,对方仿佛是一座压在头顶的高山,让自己时刻会保持高度紧张的状态,那种无形的压力会让人喘不过气来。
看着诸葛瑾狼狈离去,关羽自言自语道:“不想鲁子敬竟然病逝了,江东鼠辈中还有谁能比肩?”
关平见关羽杯中酒已尽,就上前给他倒满并且恭维道:“诸葛子瑜刚才的表情真精彩,孙车骑为何舍近求远找咱们求親?江东难道没有青年才俊了吗?”
关羽冷哼:“平儿你现在還年轻,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凶险,诸葛子瑜没有那么简单,如果我和子玉答应求亲,汝伯父该会怎么想?也不知道是何人献计,儿戏的如同当年周郎。”
“还好父親略施小计,用仲陵当借口把这事给挡了。”关平望着蓝霁点点头。
关羽把蓝霁叫到跟前,一本正经地说问:“我刚才并没有胡说,等仲陵和银屏成年就给你们完婚,可有什么不愿意?”
蓝霁还是个懵懂少年,他根本不懂得男女间的情爱,于是挠头回答道:“我...我倒是愿意,但婚姻大事得请示父母...”
“放心,我会亲自给你父亲说,子玉他绝对会同意的,否则怎么舍得把你送来江陵?”关羽轻轻拍打蓝霁的肩膀。
“哦好...”
蓝霁突然感到有些脸红,关银屏还是个小姑娘,也不知道两人成婚后,会不会和自己父母那样和谐。
关平听完非常欢喜,他拍了拍蓝霁的后背,“以后咱们关系就更近了,父亲对你非常看重,可要好好跟他学本领。”
蓝霁站直身体大声说道:“我一定好好学,争取早日冲锋陷阵。”
关羽像老父亲一样抚着蓝霁的额头,“仲陵不必着急,只要循序渐进即可,你的家传戟法可要好好练,武艺说不定能追上你大父,除了武艺我还会教你排兵布阵、练兵御将、兵法韬略,今后就过年回去待三个月吧。”
“唯。”蓝霁态度端正、铿锵有力地回答。
“孺子可教,平儿你也不能懈怠,仲陵他有家传的戟法,我這刀法你和安国也要传下去。”关羽教育完蓝霁也不忘旁边的关平。
“唯。”关平点头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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