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 马忠听到鞭子的声响,转过头感觉后背凉风阵阵,紧接着头顶似有泰山一般。
砰
铁蒺藜骨朵轰然落下。
“啊...”
这手感,这惨叫声,沙摩柯就知道已击中对手,马忠的呼吸声跟着消失不见。
哔哔...
沙摩柯掏出哨子呼喊同伴,少时就有一队蛮骑兵打着火把而来。
在火光的照耀之下,马忠连人带马被砸成了肉泥,马忠的铁盔都已经变形。
“真是个废物,本来说生擒的,结果你偏偏要找死。”沙摩柯忍不住摇摇头。
“大王,您的手...”一个细心的蛮骑发现了沙摩柯的异常。
沙摩柯拍了拍手,不以为然地说:“蓝将军带有随军郎中,俺这手指定废不了,这烂泥似乎是个将领,给我绑在马尾拖回去。”
“唯。”
夜里杀到丑时末才收兵,次日清点战场发现消灭了六百骑兵,对方有两百骑逃离了战场。
吕蒙和潘璋彻夜未眠,等残兵退回营寨才知道赖恭早有准备。
“马将军迟迟未归,莫非是遇险了?”吕蒙皱起眉头问。
潘璋垂头丧气,“这赖恭料事如神,将军之计被他看得明明白白,正面进攻和夜里奇袭都不行,咱们该如何是好?”
水战败、陆战失利,虽然兵卒损失不大,但士气却无比低落。
吕蒙想了想,然后队潘璋吩咐:“文珪好好安抚归来骑兵,昨夜之事暂时不要公布出去,以免影响我军士气。”
“唯。”潘璋抱拳回应。
早上太阳正常升起,江东大营照常升起炊烟。
早饭端到主帐案几上,主将吕蒙却没有一点胃口,他没有召集众将商议军情,也没有布置任何作战的任务,只是安排各营就地训练。
吕蒙独自在苦思破敌之策,不准任何人靠近大帐半步。
现在的局势相当尴尬,水上陆上都进攻不畅,关键是兵力损失并不多,反而弄得进不能进退不能退。
赖恭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吕蒙抓耳挠腮的时候,突然大帐外刮来一阵风,有人掀开布帘闯了进来。
“何人这般大胆...”吕蒙愤怒的转身,却发现是苍梧太守吕范。
“子明怎么了?”吕范狐疑地看着他,心说你还不待见我?
吕蒙尴尬一笑,“我还当是谁呢,子衡你怎么来了?”
吕范指着桌上的稀粥不解地问:“子明走时带的粮草不多,我是连夜给大军运粮而来,苍梧各县粮草已尽数调取,估计还能增加半月用度,你这是...”
吕蒙揉了揉额头,“我没有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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