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更加担心蒯氏在江陵的产业吧。
刘表将目光投向蒯良,问道:“子柔,你且说说,该当如何?”
蒯良拱手上前,道:“主公,渤海王来势汹汹,势不可挡,与其要与之一决高下,不如坐下来商讨,有何矛盾,以谈来解决,无需刀兵相见。”
蒯良一言刚出,蒯越便对他急眼。
“子柔,你!”
蒯良摇了摇头,只是无奈,不予理采。
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终,还是蔡冒提出的那一路子,大家伙积极的同意了。
众人散去,后,刘表脸色十分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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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郡水网密布,行军弯弯绕绕,却多会被水道延误,在这段时间之中,因为蔡冒收拢兵力于将领,一路上,几乎没有遇到过抵抗。
“奉孝,蔡冒举一州之力防守江陵,可有应对之法?”
“回主公,最好的应对,便是不应对,引蛇出洞。”
“何意?”
“江陵不仅城墙高,而且护城河又宽又深,若是强攻,难度不小,我以为最好的办法,便是径直掠过将领,继续北上襄阳,我便不信,他们能沉得住气,只要他们敢出城追击,那便好办了。”
跳过城池进兵,实际上是非常危险的举动,可惜这对刘擎来说,危险系数十分低,因为可能刘擎辎重队的战斗力,也不可小觑。
敌军想要偷袭,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
“好,便照此计行事,绕过江陵,直奔当阳,看蔡冒,能不能忍得住。”
一声令下,大军直接调转方向,由西北转为正北,朝着当阳进军。
行至当阳,来到一座桥前。
“停!”
刘擎突然喝止了大军,继续道:“尔等原地等待。”
随后,便一人前去木桥之上,勒马转回,一眺眼,便是千军万马。
刘擎也感受了一把当阳桥上,一骑当千,一夫当关的感觉了。
只不过,少了些中二“谁来决一死战”的喊声。
张辽,郭嘉,典韦等将,都看得一头雾水。
张辽:“主公这是在作甚?”
典韦摇摇头,表示看不穿。
郭嘉若有所思:“或许,是在看风景,或许,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文丑也跟着嚷嚷:“看主公架势,似乎有要与我们一决高下的架势。”
颜良:“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真的是,明明是戴罪之身,偏偏要凑热闹去插嘴。
没人知道,其实只有文丑猜对了。
刘擎在桥上来回试了试感觉,只不过没有那种逃命的紧迫感,加上面前的兵马并非敌军,加上没有那般中二的大放厥词。
索然无味。
刘擎打算继续前行时,骑哨突然来报:“江陵有兵马杀出,向东去了。”
“这么快便上钩了!”刘擎诧异道。
“蔡冒别无选择。”
刘擎看了颜良文丑一眼,道:“颜良文丑,你二人率军,前去会会!”
“得令!”颜良文丑,十分高兴。
此次出征,他们还没参加过战斗呢,却光复了扬州,光复了长沙,神奇的是,两人没有经历过浴血拼杀的感觉。
而这一回,终于可以杀个痛痛快快,建功立业了。
一支兵马快速分出,向江陵东追去。
半个时辰之后,颜良文丑便瞧见了一军,打着“蔡”字旗。
“竟是蔡冒亲至,文丑,你可别和我抢,我要活噼了这厮!”说着,颜良当即加速了速度。
文丑急着驾马,同时喊道:“先到先得!”
两人所率骑兵,皆一头雾水,两位先锋将军,竟然一声令下也没有,自己嚷嚷着冲上去了,将他们留在风中凌乱。
不过,身经百战的他们,自然知道如何配合,于是大军一言不发,直接开始冲杀。
原本蔡中率一支轻骑,不紧不慢的追寻着刘擎的辎重,然后,蔡中突然发现,似乎有密集的马蹄声传来。
“报——蔡将军,后军有兵马杀来!”
蔡中一听,当场急了。
“怎么刚出来便被发现了?速速应战!”蔡中下令。
然而一支骑兵开始原地掉头,一时间,整齐的队列转换得乱七八糟。
“快点,没看敌人要杀上来了嘛!”蔡中喝道,随口又吐槽了一声:“一帮新兵,什么玩意。”
声音微不可闻,倒也没被将士们听到,引起公愤。
然而,终究是迟了。
颜良与文丑几乎是并驾齐驱,齐头并进,一人手持大刀,一人手持长枪,几乎同时冲入敌军阵中。
蔡中的骑阵,密集且混乱,战马方向朝哪的都有,颜良可不会心慈手软,大刀挥砍之下,阵前两名骑兵,被径直斩首,头颅上天,血雨挥洒的状态,直接令蔡军震撼不已。
而文丑一枪当前,冲入阵中,面前一位敌军,正欲持矛袭击,文丑枪头一震,将其矛尖荡开,随后一枪将其胸膛扎个通透,战马威势,却未减弱,长枪继续贯穿而过,文丑一个微侧过身,避开其殊死一搏,右手一松,长枪稳稳的扎在他身上。
文丑又探出半个身为,一把将人拉过,另一手握住其后沾满血的枪柄,径直向前跑去。
那一根长枪,就这般整根透踢而过,留下一个透明窟窿。
文丑双满沾满鲜血,颜良脸色溅了数道,久未战斗,原本以为武技和战斗意识会下降,没想到一沾血,两人心中的战意,便熊熊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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