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刺耳的警报声在空旷的密室内回荡。
周围人的眼神中似乎在此刻带上了一缕嘲弄,而一道强烈的疼痛与麻痹感也随之贯穿了格里芬琼斯的全身。
“啊~!”
回荡的警报声转为惨叫声。
“说谎可不是乖孩子该干的事情。”
看着在铁椅上被高压电流电得直抽搐的格里芬琼斯,白衣人们毫不吝啬嘲弄与戏谑。
测谎仪。
并不是什么稀罕的概念。
只不过在大多数人的认知中,这东西并不准确,虽然有一定的合理性,但更多的只是个噱头与玩具。
然而实际上呢?
各国关于测谎技术的研究都不知道要追溯到多少年以前了,而且作为任何谍报组织都极为重视的关键技术,暗地里投入的人力物力绝对不比军事科技少。
事实上很多情报机构的测谎技术都已经高度发达,对于经过针对性特训的谍报人员不好说,但对于普通人的测谎准确率却绝对在百分之九十以上,称之为百分之九十九都不为过。
现代社会之所以不将测谎仪运用在案件侦破之类的领域,并不是说这项技术不准确,仅仅只是因为那哪怕百分之零点一出错的可能性。
机器无论多么精妙都有可能出错,可能受外界因素干扰,如果以此直接定论一个人的罪行就必然产生冤假错案,仅此而已。
但这只是在明面上的缺陷罢了,各個情报机构可不需要和你讲证据,诸如安德拉这类无法无天的地下势力更不可能和你讲什么证据。
“动手吧,我没时间在这看小丑表演。”
中间那位白衣人的冰冷声音再次重复,那两个带着口罩的医务人员当即上前,将几针药物注射进格里芬琼斯体内。
吐真剂,这也是项真实存在的成果,成分不一,斯乌国与米利坚某些臭名昭著的机构都是很早就曾研究过,并不是什么秘密。
对于安德拉旗下本就精研医药、甚至诞生出超脑药剂这种逆天黑科技的卡罗尔医药实验室而言,制作这类药物自然轻而易举,而且还是超级加倍的自研产物。
几针打下去,没用片刻时间格里芬琼斯就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几个月前,你是不是在锦绣广场捡到过一个黑色皮包。”
“是……”
“里面有什么。”
“药,天才药……”
“还有呢?”
“只有一包天才药……”
“那药呢?”
“被……被我吃了。”
一问一答,轻松愉快。
不过这答案可让白衣人愉快不起来,面色微变:“全吃了?”
那个叛徒的实验室已毁,现在皮包里也没有留下技术,要是连仅剩的成品也被吃掉,那他们可就彻底没戏了。
按照自己实验室的资料继续慢慢研究?
要是那么容易研究出来,也不至于轮到一个叛徒来完成,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有时候一个看似微小的差异,带来的就是截然不同的结局。
“还……还剩下几颗……”
格里芬琼斯昏沉无力的回应姗姗来迟。
但此话却是让白衣人们瞬间惊喜过望:“在哪里?”
“在……在……”
格里芬琼斯神色挣扎,似有千般不愿,万般不舍。
可终究敌不过药力摧残,在一声声急促与严厉的斥问声中,他呢喃开口:“在昌隆研究所……”
霍格瓦纳尔与卡罗尔医药的人之所以未能从格里芬琼斯家里和身上搜出超脑药剂原来是被其藏到了昌隆研究所。
虽说算计星海生物制药失败后这个小研究所股份的价值变得不值一提,但怎么也是个研究所,利用里面的人员和设备总是能做一点尝试的。
这也是格里芬琼斯最后的希望,将余下的几颗超脑药剂藏在其中也是理所当然。
那里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长期服用超脑药剂已经让他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性,随身携带的话他担心自己什么时候忍不住就将这仅剩的几颗给吃了。
而要藏匿,昌隆研究所就是最为合适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