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远闻言,顿时双眼一亮,忙应道:“师兄是明眼人,正是如此了!今天下午可不是我主动找那韩云了,是那韩云主动与我说话,我不好失礼,就和他闲聊了起来而已,就是如此了,并没别的什么!”
张进点着头,失笑了一声,道:“我就说嘛,肯定就是如此了,所以说,有些话还是要开诚布公的说出来才好,不然难免就有些误会了,你看,这不元旦就误会了吗?”
说着,他又是问方志远道:“志远,那你今日一下午和韩云接触相处下来,你觉得这韩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方志远听问,看着张进犹豫了一瞬,这才咬牙开口道:“师兄,师兄既然说要开诚布公,那我也不瞒师兄了,这一下午和韩云接触相处下来,我倒是觉得这人还好,和他说话闲聊,倒确实是挺投机的,什么话他都能接的上来,知识渊博,读的书肯定是不少了!”
他这话一出,张进就是愣了愣,他没想到只接触相处一下午,这方志远还真的就对那韩云有些许好感了?
那朱元旦更是瞪眼看方志远,轻哼一声道:“果然,方二牛你果然是不把师兄放在眼里的,师兄早就亲口说过不喜和这韩云打交道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倒好,还和人家聊的十分投机,什么意思吗?”
方志远闻言,皱了皱眉头,懒的搭理他,只转头对张进诚恳解释道:“师兄,我不是把师兄的话当了耳旁风,不放在心上,只是开诚布公,十分坦诚的把我和韩云相处下来的真实感受告诉师兄而已,这难道还有错吗?难道要我违心的说韩云的不是,来附和师兄,这就是对的?”
朱元旦怒道:“狡辩!你这就是狡辩!方二牛,其实你心里对韩云已是有了些许好感吧?其实师兄之前说韩云的不是,恐怕你现在都觉得是不对的吧?师兄说韩云不可深交,你却说和韩云聊的十分投机,这你不是不把师兄放在眼里,还是什么?”
方志远皱眉,却是居然没否认朱元旦的话了,他沉默半晌,这才道:“一个人一个看法了,师兄或许会觉得韩云这人强势,不可深交,可我倒觉得韩云这人还好了,虽然难免有些侯府公子的强势,但接触相处下来,却也觉得这人不难相处了!”
朱元旦听了这话,更是心里怒火中烧,喘着粗气,瞪眼看着方志远,却不知该说什么了。
而坐在中间的张进则也是皱了皱眉头,他可能也没想到,本来是想着几个人开诚布公的聊一聊的,却没想到最后居然真的会有所分歧了,至少如何看待韩云这个人,他们是有所分歧的。
张进是觉得韩云这人强势,不喜和这人打交道,以后应付应付,泛泛之交就行了!
可听方志远这话里话外,却是对韩云很有好感的,他和韩云十分投机了,这一点方志远十分坦诚的说了出来,没有一丝隐瞒。
如此一来,在如何看待韩云这个问题上,他们自己人之间出现了分歧,这又该怎么办呢?是个人有个人的看法,各行其是,还是要达成共识呢?张进也是凝眉,久久不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