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秀才和张娘子议论这卫书和刘文才的事情之时,另一边,张进、方志远和朱元旦他们回了屋里,也是议论起这卫家的事情来。
他们进了屋里,关上房门,点燃油灯,各自坐在小桌前,忽的那方志远就是叹道:“没想到卫书家居然是这个样子了,难怪他家还没分家,就这么砌院墙隔开来,兄弟间各自过各自的日子了,原来如此!”
此时他们却是恍然明白其中缘故了,这卫家兄弟之间成了这个样子,结了死仇,可因为种种原因又不能分家,确实也就只能够这么凑合着过了。
那张进则苦笑摇头道:“当时看着卫家把几进大院分隔成一个个独立的小院落,我就知道这卫家不是什么善地了,果然如此!看来以后我们确实若非必要,还是不要上门去卫家了,免的招惹是非麻烦,至于卫书,我们可以约他出来见面了!”
“嗯!师兄说的是!”方志远沉吟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可朱元旦却是神情抑郁,抿着嘴,不曾说话了。
张进看了他一眼,心思微动,就知道这胖子在想什么,他摇头道:“胖子!别再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了,你有姨娘要照顾,是不能够去给人家当上门女婿的,再说,就是你没姨娘可照顾,这卫家这样的情况,你最后也不要去当上门女婿了,否则你看着吧,谁要是敢当这卫家的上门女婿,谁就会死的很惨了!你还是死了那份心思吧!”
闻言,朱元旦越发闷闷不乐,低着头不说话了。
那方志远看了看沉默的朱元旦,心里恍然明白他此时的心思了,但又是不解地问道:“师兄,你为何这么说了?为何说谁要是当了这卫家的上门女婿,谁就会死的很惨了?”
“哼!”张进冷笑一声,不答反问道,“志远,你觉得这卫书的父亲,也就是卫家老三,为什么不愿意继承卫家家业吗?”
方志远不知道张进为什么忽然这么问,他皱眉斟酌着道:“这,师兄,先生不是说,那卫书的父亲是只喜欢读书,喜欢收集古籍字画,各种孤本,对卫家的生意没什么兴趣嘛,所以也就不愿和两个哥哥争了,难道不是如此吗?依师兄看来,难道还有别的什么缘故了?”
张进冷笑道:“这表面看起来是如此,可未必事实就是如此了,依我猜想,卫书的父亲未必是不愿意继承卫家家业,恐怕是不敢继承家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