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袁老秀才可都是六七十岁的人了,这古代交通不便,路上颠簸难走,一不小心冷了热了都会出事,也只能在家里保养着,出不了门了。
再说,六七十岁的年纪,在这古代已是高寿了,能活到这个年纪的可不多,说不得袁老秀才当年的友人可能已经所剩无几了,说是都已埋入土中化为枯骨也不是很夸张的说法了。
袁老秀才和张秀才都如此唏嘘感慨不已,就在这时,那小院里就忽然传来了一声高喝声:“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这高喝声里蕴含着愤怒,不敢置信,而书房里袁老秀才和张秀才他们一听这声音,就听出来了这是袁老夫人的声音。
顿时,张秀才就小心斟酌道:“先生,这是师母的声音?也不知道怎么了,师母这么恼怒,可要出去看看?”
袁老秀才皱了皱眉头,有些气哼哼地道:“别理她!又不知道怎么了呢?你师母这人有时候也是无理取闹的很,越老越糊涂!别搭理她!”
可袁老秀才这话音刚落不久,那袁老夫人就沉着脸气冲冲地从外面走进了书房,后面还跟着低着头手足无措的方志远和袁蝶儿,顿时张进、张秀才他们都是大吃了一惊!
张进只看那袁老夫人身后跟着的方志远和袁蝶儿,心下就知道完了!这下子完了!这事情终究是纸包不住火了!还是要曝光了!
果然,那袁老夫人一走进书房,就冲着张秀才发怒冷笑道:“哼!文宽,你教的好学生!”
张秀才瞬间也是明白方志远和袁蝶儿的事情可能是被袁老夫人知道了,顿时他就是起身作揖,苦笑不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倒是袁老秀才看着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快的对袁老夫人道:“老婆子,你又是发的什么疯?文宽又哪里惹着你了?蝶儿丫头那事情你不愿意,那也就算了,你怎么还不依不饶起来了?”
这话说的,袁老夫人却更是恼怒了,她冷笑发火道:“我不依不饶?老头子,你也不问问,文宽教的是什么学生,读的是什么圣贤书,这圣贤书会教学生偷摸勾引别人家的姑娘吗?简直是下流没有廉耻!”
她这话一出,袁老秀才也是震惊了,看着愤怒无比的袁老夫人,又看看那袁老夫人身后低着头不说话,手足无措的方志远和袁蝶儿,还有站起来苦笑不已不断作揖的张秀才,他心里好像明白了点什么,想到了什么,顿时又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方志远和袁蝶儿,接着目光又是瞬间转而看向张秀才。
张秀才见状,只能点头无奈苦笑道:“先生想的没错!志远和蝶儿丫头其实早就私下有来往了,我今天上门来说和,也是志远求我来的,我也是没办法,看来这事情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啊!终究是曝光了,被先生师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