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的少年郎最是春风荡漾的时候,最是对那方面好奇了,此时别说朱元旦和卫书看直了眼,目光一动不动,就是张进自己也看的心痒痒,虽然上辈子他也是有过女朋友的人,不是毫无经验体会的处男,但要知道他这辈子也还是个十几年的处啊,都还没梦遗过,没出过精呢!现在看见这样香艳的画面,谁能不心里荡漾一瞬啊?
不过,他们的目光实在是太强烈了,尽管那对面画船上的男女主角还不曾注意到他们的偷窥,依旧在激动地上演着少儿不宜的船戏,可那艘画船撑船的船夫和外面候着的仆人却是发现了他们,于是那仆人吩咐了船夫一声,船夫看了张进他们一眼,就点了点头,撑着竹篙,那画船就渐渐远离了张进他们的视线,船上的活春宫也是不得而见了。
朱元旦和卫书伸着脖子还想再看,但那画船已是离远了,看不到那香艳的场景了,他们二人不由都是面上都露出了些许可惜的神情,意犹未尽。
张进见了,不由有些好笑地小声道:“行了!别看了!那船夫和仆人都发现我们偷看了,这才把船撑远了的!不过他们还真大胆啊,居然敢在船上行男女之事,这湖上的画船这么多,也不怕被人看见了,这不,就被我们几个看见了不是?”
那卫书听了这话,就是小声地对他们解释道:“可能那船上的人是哪个勋贵世家的纨绔子弟带着哪家的妓子来湖中游玩的吧,其实这种事情在金陵城也不新鲜了,别说勋贵世家的子弟了,就是那金陵书院的读书人也常常邀相好的妓子包船来湖上游玩呢!”
说到这里,他语气顿了顿,又是更小声地道:“我告诉你们啊,在这金陵城南城,白天最热闹的地方自然是八宝街上,但晚上最热闹的地方则是那些花街柳巷还有这湖面上了!”
“花街柳巷,张兄和朱兄,不用我多说,你们都懂得!至于这湖面上热闹嘛,那则是因为晚上许多花船会出游做生意的,也是灯火通明,花枝招展,莺莺燕燕的,弹曲唱歌的,不比岸上的花街柳巷清冷多少!”
听了这话,张进还好些,对这些东西也并不觉得奇怪,毕竟金陵城嘛,这么繁华热闹的地方,怎么可能没有这样的纸醉金迷的销金窟呢?有才是正常的,没有才是不正常的!
但是,朱元旦听了就不像张进这么淡定的不当回事了,他两眼放光,颇有些心痒痒,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卫兄,这你怎么知道的?难道卫兄晚上逛过这样的地方,见识过晚上的热闹?”
“哎?朱兄你可别污蔑我!”卫书忙摆手,否认道,“这我可没去过!晚上我都在家里不出门的,哪里会去过那些地方?只是听别人说的而已!”
“听别人说的啊?”朱元旦语气听起来还有些小失望,这胖子一双眯缝眼又是滴溜溜地转着,一看就知道没打什么好主意。
张进瞪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小声问道:“怎么,胖子,你不会是心里想着想要去花街柳巷逛逛吧?或者又是晚上来这湖边登上花船风流快活?”
顿时,卫书都是瞪大了眼睛,有些吃惊地看着朱元旦,可能是没想到朱元旦居然有了这样色的心思。
朱元旦转了转眼珠,笑嘻嘻道:“师兄,这有什么呀?看看刚才人家,光天化日的就在船上做那种事呢,怎么我们晚上偷偷来逛逛都不行了?长长见识嘛,话说我们石门县没听说过有这种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