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秀才“嘿嘿”笑道:“这缘故我还真猜到了一些!”
但他只说了这一句,并没有再说下去,看了一眼袁老夫人道:“你就知道唠唠叨叨的,文宽都来了,你还不让人去端热茶来?都慢怠了!”
袁老夫人轻哼一声道:“文宽又不是外人,哪里要这么客气?”
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她自己还是拿着药碗出去吩咐人上茶来。
而袁老秀才又是看了一眼张进、方志远和朱元旦他们道:“你们几个也去院子里逛逛吧,院子里的几盆菊花开的不错,你们可以去看看,我和文宽有些话要说!”
张进他们闻言,面面相觑,不由都转头看向张秀才,等张秀才点头了,他们这才躬身应道:“是!”
然后,他们就出了这书房,张进还顺便带上了房门,神情若有所思,心里则在猜测着袁老秀才到底要和张秀才说什么,为什么把袁老夫人和他们都打发出来了。
而这时刚出了书房,那方志远却是忽然道:“师兄,我要去方便一下,你们自己在院子里逛吧!”
说完,他拱手一礼,就转身快步走了,看样子是往后院的茅厕去了。
张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却是蹙起了眉头,那朱元旦这时凑了过来,嬉笑着小声道:“师兄,你不是不相信我之前说的话吗?要不我们跟过去看看,说不定他这就是去和那位袁小姐幽会呢?随便找了个借口摆脱我们,一个人去了后院,这很可疑啊!”
闻言,张进眉头皱的更紧了,瞪了他一眼,想了想还是有些犹豫道:“这,有些不好吧?”
朱元旦却借机煽风点火道:“这有什么不好的?方二牛要是真去茅厕,我们跟着去也没什么,可他要是去和人家幽会,这才是不好呢!他怎么能够这么做呢?居然勾搭人家小姐,他可想过要是事发了先生的脸往哪里搁?我们又怎么还有脸再上门呢?羞都要羞死了,哼!他都不为先生和我们想,师兄又何必为他想什么?走吧走吧!我们跟上去看看!”
朱元旦拉扯推搡着张进,张进也半推半就地和他一起跟了上去,暗中跟着方志远到了后院,果然那方志远来后院不是来上茅厕的,就见他站在那里左看右看的,好像在等什么人。
躲在一处角落里偷窥的朱元旦就对身边的张进道:“你看,师兄!他果然不是来上茅厕的吧?不过是随口找借口摆脱我们而已,等着看吧,不一会儿那袁小姐就可能要来了!”
张进看着在那儿踱步等人的方志远,没有说话,皱眉不已,此时他心里已是九成信了朱元旦的话,方志远和那袁蝶儿恐怕真的暗地里早恋了,这剩下的一成就等他亲眼见到他们幽会,就实锤了,再没有什么可疑虑的了。
而果然,事情就是按照朱元旦所说的发展的,方志远等了一会儿,那袁蝶儿就也鬼鬼祟祟,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后院,而且直接向方志远走了过来,方志远也迎面走了过去,两个少年少女见到对方,都露出了开心欢喜的笑容。
看到了这一幕,张进再没有疑虑了,心里叹息一声,暗道:“他们还真早恋了,果真来此幽会了,唉!这事情该怎么办才好?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