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哥儿出事了?”谢灵儿眨着水灵灵大眼睛问。
“不是!”
“公差了”
“也不是!”
“你倒是痛快一点,怎么一个女人般!”素来耿直,剽悍的柳西楼急。
陆仟酝酿情绪,带着伤痛的神情,眼睛里面有一个三十而立男人的沧桑和成熟,“其实长安未必是两位姑娘想象中的那种人!”
“宁长安……”
后话还没有接上前语,陆仟就看到柳西楼两眼神采了起来,谢灵儿也是。
“起效果了!”陆仟心喜。
“宁哥儿!”
欢喜的声音清脆响起,柳西楼将手中果盘递给陆仟,从陈塘县捕头身侧蝴蝶一样飞奔了过去。
“宁哥儿去哪儿了?”
陆仟艰难的回头,那张潇洒熟悉的脸,不就是宁长安。
“长安,你不是……”
宁长安扬了扬手书,“公差!”
“还公差呢!”陆仟腹诽。
然后就看到了盖火漆的京兆府手书。
脑袋嗡的一声轰鸣。
“宁长安和京兆府搭上关系了!”
“长安,大家伙都想你,尤其是西楼、灵儿姑娘。”八面玲珑的陆仟反应神速,顺手就将果盘递了过去。
宁长安吃着柳西楼、谢灵儿剥好的荔枝,心满意足,“还是陈塘县城的一亩三分地好!”
陆仟见风使舵,对柳西楼琢磨着说宁长安和陈渔火私奔的消息,但对于衙门县令梁兆相却是只字不提这种推断。
宁长安失踪的两日,梁兆相真的是惦记,感觉少了宁长安不踏实。
后院内喝着鱼籽养身粥时宁长安进入衙门。
李典吏黑着脸,觉得有必要对宁长安敲打一下。
燕子坪、十里坡、红山案件宁长安功居首位,可是自己也给了带薪假期,其结果人不声不响消失两日,这是给自己添堵。
宁长安被李典例拦在了衙门廊道中。
李典吏恨其不争的神情:“宁长安,还能找到衙门?”
宁长安看着李典吏,语气不善,这是要敲打的节奏。
“知道!”宁长安伸手自怀中拿手书。
李典吏看着宁长安动作,“这是要给好处?不行,不能惯着纵容,否则没了威信!”
“今日点卯迟到,昨日没有看到人,很忙!”
话中有话,李典吏冷眼看着宁长安如何回复。
宁长安手一晃,有文书呈现在眼前。
“这是什么?”
“京城京兆府火漆印,给梁大人,您有所不知道,我是始终在调查逃脱的妖孽螣蛇及其猫妖,适才从京城折回。”
李典吏拿文书,听着宁长安的话语,脊背抽凉,口中称赞:“就知道长安是心怀抱负,心思缜密让我欣赏的人。”
眼睛落在文书火漆上,确定无疑来自都城京兆府,心惊肉跳的李典吏继续说道:“长安为陈塘县百姓安危斩妖除魔,是衙门所有人表率,如若有需,径直开口,哪怕大人有难处,我也会鼎力支持满足长安。”
“谢大人!”
手书直接被李典吏送向陈塘县知县粱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