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的瞳孔骤然一缩。
……
从李母屋中走出,望着天上的月亮,李易长吸了一口气。
他持着鱼符,思索起来:“赵钧和风恹儿看重我,多半是因为这个东西。
只是我父死了十几年了,这只鱼符还能号令哪只军队?说不定,我父拥有的那只军队早已解散了。”
李易摇头轻叹,军事上的事情李母并不清楚,他问了后没有得到结果。
李易收起鱼符,取出银钗,这是母亲留下的四件饰品之一。
这是一只凤形钗,顶部刻有一束折枝花,一只银凤高高站立于折枝花端,眼睛直视远方,巨大蓬松的凤尾直拖在地;另一只银凤斜蹲在其下,回头向上仰望着上面的凤凰。
这只银钗构图细密繁复,同时又不失浪漫与想象,做工精巧细致得很。
得益于铜盒常年密封,这只银钗并未变色,月光下看起来依旧熠熠发光。
“既是我娘送给儿媳妇的聘礼,合该交给阿慈。”李易把玩了银钗一阵后,走上前敲响了甘慈的屋门。
屋内却没有回应。
李易推了推门,门晃了晃并没有被打开,里面被门栓锁住了。
“阿慈?过来开下门。”李易没好气地说道。
“呜呜……”屋内传来闷闷的哼声,像是嘴巴被捂住了。
李易眉头一拧:“云昭昭!你把阿慈给我松开!”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个蠢丫头在作祟。
果然,李易得到了云昭昭的叱骂:“你休想!今晚我和阿慈姐睡,你给我滚!”
“谁要和你睡!我有正事要找阿慈!”李易暴力拍门,“快点,耽误了事情,我给你好看!”
云昭昭冷笑道:“你能有什么正事?我还能再上你的当不成?”
屋里的甘慈弱弱地扒拉着云昭昭按在她嘴上的手,眼神恳求。
云昭昭不服气地松开手,瞪了她一眼:“阿慈姐,你也太惯着他了!”
云昭昭快气死了,方才甘慈进来,对她说烧好了水,要她沐浴去。
大晚上的沐什么浴?她疑惑发问,甘慈就支支吾吾地说着今天是初一,阿易一会儿会过来。
云昭昭听了后,一口气提上去几乎没能喘下来,李易这已经不算无耻了,简直、简直就是无耻!
今晚,他说什么也别想进来!
甘慈摇了摇头:“阿易万一真有正事怎么办?”
她站起身,快步走到门前,打开了门栓。
云昭昭恨其不争,暗暗捏紧了拳头。要是李易敢硬闯,她就一脚给他踹出去!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李易只是拉走了甘慈,在院子里说起了话。
云昭昭见李易没有进门的意思,不由得悄悄走到门口,一抬头,正好看到李易将一只银钗送进了甘慈的发间。
“阿慈,这是我娘留给儿媳妇的东西,我只给你。”
云昭昭听到李易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