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理解的日是个动词!
“哈哈哈,苏兄,抱歉抱歉!实在抱歉!薛兄他,简直太有才了!”薛琮对苏裕连连作揖赔罪。
苏裕摆了摆手,并无怪罪之意,只是看向韩璧的眼神更晦暗了。
林不舒体会到了韩璧的乐趣,慌忙站起向韩璧劝酒道:“就凭韩兄的境界感悟,当浮一大白!”
韩璧朗声大笑:“是极是极!来干!来干!”
李易捂着脸偷笑,他没受过专业的训练,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至于柳河,则低着头继续嗫嚅嘴角,不断地“斯文败类、斯文败类”。
饮完酒,韩璧大着舌头,睨了面红耳赤的妙妙一眼:“小丫头,你来说说,是不是睡字比明字更合理呀?”
妙妙不过豆蔻年华,虽然身处欢场听说过这些事情,但那也只是一言半语,并不详解。她毕竟还未曾实操,根本不懂其中深意,只是觉得韩璧狗嘴吐不出象牙。
“奴家不知道是不是更合理,只知道谜底就是明字。”她昂着白皙的脖子,高傲地像只小天鹅。
果不其然,她这样的态度惹恼了韩璧,韩璧撸起袖子怒指着妙妙,大有下一刻便动手打人的意思。
薛琮再度拦下他:“韩兄何必动怒?小姑娘还是个雏儿,不知人伦之妙情有可原,岂不闻‘不知者无罪’的道理?”
韩璧想想也是,便缓缓坐下:“权且饶你一回!快来快来,再出下一道谜题。”
妙妙松了口气,其实她也很怕韩璧,那五大三粗的家伙要是给她一巴掌,说不得她当场就破相了。
可是,倘若自己是对的,那就绝对不能退步!岂有屈服强权的道理?
小丫头捏实了拳头,昂着头又说出下一道谜题:“偷什么,不犯法?”
薛琮摇摇头:“偷什么不犯法?这题确实难了。在下实在不知,诸位可有解了?”
苏裕喝得头昏脑胀,他抓了抓脑袋,却也想不出偷什么不犯法:“这题果然难。”
林不舒看了看韩璧又看了看薛琮,摇头道:“不知,不知。”
柳河低下头,晃起脑袋:“既是偷了东西,为何不犯法?这题不好,不好。”
韩璧却猛地一拍桌子:“我知道了!是偷欢!偷欢!”
“噗嗤!”李易这回完全忍不住了,他特别佩服韩璧的脑回路,真想打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长着两颗**。
韩璧说出题解,本是想等着众人的恭维,却不料众人还未逢迎,倒是来了个取笑他的,他不由怒叱道:“姓李的,你偷笑什么!”
李易被点,缓缓摇头道:“在下并非取笑韩兄,在下是为了回答妙妙姑娘的谜题。”
“胡吣什么,你分明就是在笑我!”韩璧怒目圆睁,大有一言不合就开干的意思。
薛琮却忽然眼睛一亮,他恍然说道:“原来如此!哈哈哈,韩兄,你可是误会李兄了!”
韩璧一呆:“何出此言?”
薛琮叹气道:“韩兄啊韩兄,方才你明明也说出了答案,现在却来刁难李兄,实在是没有道理。”
“我说了什么?”韩璧一愣,他记得他刚才好像了一句“姓李的,你偷笑什么”……
“嗷!是偷笑!偷笑!”韩璧骤然醒悟。
薛琮没好气地拍了拍韩璧的肩膀:“是啊!当然是偷笑!偷欢,呵呵,你偷了别人家娘子,能不犯法吗?”
韩璧汗颜,讪讪地坐下了,不过看向李易的眼神显然不太友好。
薛琮举杯对李易道:“李兄猜出了谜底,须受我一杯。”
李易客气两句,陪饮一杯后,兴趣寥寥。
这花魁怎么还不出来啊?他有些无聊了。
薛琮注意到李易的神色,不解道:“李兄似是不太满意?”
李易一惊,这薛琮的观察力也未免太过敏锐,自己不过耷拉了一下嘴角,便被他察觉到了内心想法!
李易知道在座的好几人地位都比他高,不好轻易得罪,便又道:“非也非也,我方才只是觉得,‘偷笑’作为谜底,似乎有些低级了。”
薛琮大感有趣:“那依李兄之言,还有高级的谜底?”
妙妙亦是不解,谜底分明就是偷笑啊,难道还能偷其他的什么?这个坏家伙还有别的答案?
李易微微一笑,他好笑地看向直勾勾盯着他的妙妙,缓缓说道:“这高级的偷法,自然是……偷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