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夫君认识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人?
怎么一个比一个恐怖?
秦然眼看两者又要掐了起来,莲萨最后压笑道:
“好了,别吵了,你来的正好,这苹果酒比起葡萄酒,丝毫不差,快过来尝尝吧!”
“你不是说酒没有了吗?”后土抱怨道。
“都说了这是苹果酒,刚刚酿制出来的。”
秦然解释道,
后土指着女娲道:
“可是酒酿制好之后,为什么你是先邀请的她?不先通知我呢?”
“她是自己来的,刚好碰了个巧而已。”
秦然无语的道。
后土顿时高兴了起来,感觉心理平衡了,香风一闪,直接坐在秦然身旁,
后土落座之后,便迫不及待的端起酒杯饮了一口。
顿时感觉舌底鸣泉,一股清冽的香味在口腔中扩散开来,端的是满口生香,韵味无穷。
一杯酒下肚之后,浑身亿万個毛孔都被一种特殊的香味包裹,有一种说不出的清凉舒爽之感。
“不错,此酒确实别有韵味,不过,和葡萄酒一样的地方是,都十分好喝
后土忍不住赞叹道,对秦然的酿酒技术越发钦佩。
女娲见到后土坐在旁边,仿佛有了危机感一般,直接将酒壶端了起来,自斟自饮,喝个不停。
后土看着旁边的女娲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不满的道:
“都喝了这么多了,还没够吗?真是一点圣人的样子都没有!”
“哼!你有圣人的样子,有本事就别喝呀!~“
女娲反驳道,直接一边说着,一边直接拿起酒壶吨吨吨吨吨吨的喝了起来,俨然成为了一-个酒鬼。
后土见状顿时急了,直接将另一个酒壶抢了过来,也是一番痛饮,被被女娲一个人喝完。
两个圣人,没有一点圣人的样子,此刻仿佛直接化身为了两个酒鬼,
不到片刻,桌上的酒便被一扫而空,
旁边的女王看着这种彪悍的场面,彻底呆住了,感觉头脑有些发懵。
这难道就是独断万古,威压诸天的圣人吗?怎么和想象中差别那么大呢?
和酒鬼一般,没有任何威严,仪态
还有听女娲娘娘的口气,难道旁边的这位美的惊心动魄的女子也是一位圣人?
两个圣人坐在一起,比拼酒量,这种画面简直不可想象。
女王整个人都麻了,感觉自己活在梦里。
“小友,你的酿酒之术堪称举世无双,西王母都比不上你。“
女娲喝高了,脸蛋娇艳欲滴,舌头打着结,对秦然道。
“那那那还用说?此酒不仅韵味无穷,还才能增长法力,提神醒脑,世上可以说独此一种。”
后土也称赞道,有些飘飘然,身子酥软,都快靠到了秦然身上,
“哎!只是可惜了,还没尝到味儿呢,就喝完了。”
女娲醉醺醺的道。
“还没尝到味儿?所有的酒,差不图那禁了伱一不的肚子!下下次有匝不给你喝!”
后土道。
“你你说了不算,又不是你的!“
看着这两个女酒鬼的形容姿态,秦然一阵无语。
这些仙酒,可是他耗费了不少功夫才酿制出来的。
浪费了不少混沌灵果。
就这么半天功夫,家底又被掏空了
这俩败家娘们儿,来的真是时候。
“你这次来恐怕不只是为了喝酒的吧?”
秦然看着后土道。
后土嘻嘻一笑,道:“当然了。“
她本来想在女娲走之后再说的,没想到一点都瞒不过秦然。
“说吧,什么事?”
“佛门成功入驻地府,除了东岳大佛感别人驻鸡府,除了东苗大帝和酆都大帝之外,又分设了两尊帝位分别为西都大帝和南邱大帝,由地藏王菩萨和弥勒佛担任,地府的职权被分去了一半。”
后土苦恼的道。
秦然之前提出的谋划固然有用,但是地府根基薄弱,被大量佛门势力渗透进来,很容易被削弱气运,有一种反客为主的趋势。
更何况地道本来就在天道的压制之下,天道圣人有六位,但地道圣人却只有她一个。
被多位圣人谋算之下,很容易被架空,恐怕还没有等到她计划实施时,就已经支撑不住了。
最糟糕的是,她的手中并没有镇压气运的宝物。
地道的强大,只不过是她一人的强大而已,
秦然看向后土道:
“你是担心,如此下去,没有足够的实力支撑,地道气运会被不断摊薄吧
后土美眸闪过一次惊讶,没有想到秦然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所思所想。
不过她也习惯了秦然的神秘莫测,没有多想,点了点头道:
“不错,那十殿阎罗最高不过太乙金仙镜的修为,“
“其实要想与佛门抗衡并不难,只需要寻找到一些实力强大的仙人,安插到地府之中即可。”
秦然悠悠的道。
“说的容易,如今的洪荒,大罗金仙都是有数的存在,上哪儿去寻找实力强大的仙人?”
后土道。
随着她突破天道枷锁,重塑祖巫真身,地府的实力,虽然有了一部分增进
在如今的洪荒之中,俨然成为了一方大势力。
但是改变了天道大势,得罪了天道
在这种情势之下,没有仙人会主动投靠地府,因为投靠地府便意味着与天道相抗衡,与天道圣人相抗衡,与道祖鸿钧过不去,
参与到圣人的博弈之中,动不动就要身死道消,灰飞烟灭,因此稍微有点脑子的仙人都不会这么做。
“仙人自然不会,那么巫族修士呢?”
秦然反问道。
“你说什么?“
听到巫族两个字,后土顿时瞪大了眼睛,就连原本醉醺醺的女娲也清醒了过来,不可思议的望着荣明压,
历经巫妖大战,三皇五帝之后,巫族差不多早已灭绝,就算侥幸存留下来的也早已和人族融为一体,忘记了自己巫族的身份。
秦然如今突然提起巫族是什么意思?
后土疑惑了片刻,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激动的道:
“你说,还有大巫存在世间?”“不错。“秦然点头道。
“谁?他们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