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无界尊皇将手中长剑立于地上,随后术法牵引,一股无可言说的力量,袭向异斩魔弯心头,风声,浪声,都消失不见,天地之间唯剩寂静,再闻
“豪气万古观沧海,漫漫长路短歌行。千秋霸业传百世,唯有英雄堪比君。”
身影浮现刹那,惊雷乍响,惊涛拍岸,怒潮袭天,死国最强战力,以无界尊皇配剑为媒介,降下投影。
“尊皇此行,却是比本座预想之中早很多。”
白秋霜与天者、无界尊皇两人商议的事务,虽然因为与苦境结盟的原因,很多事情都需要暂且推后,但他倒是没预料到,无界尊皇这么早便来挖人。
这证明,尊皇手边是真的缺人,死国是真的缺可用的中坚战力,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阿修罗与天者他们亲力亲为,他们有各自的事情要负责。
“与苦境结盟之后,省下了很多事情,自然先来帮神子挖人。”
无界尊皇也很无奈啊,死国也就是外人看起来强,虽然也确实强,但是内部操作起来,就发现还是不够强。
而且,某个人是真的没有自知之明,就他那耐心,怎么可能会等到最后收网。
“哈~辛苦尊皇了。”
听出尊皇口中的无奈,白秋霜也没办法说什么,死国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有一些能挖的人自然是要挖,等天者将死国的基因改良,估计得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了,虽然白秋霜对天者有信心,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你又是谁?”
眼前之人,是异斩魔弯平生所见最强之人,而且这并不是对方本体。
对方之存在,激起了他的战意。
“本座是谁,你应当没听说过,你之过往,本座却是一清二楚。”
“你不怕步了阎十八之后尘?”
他比较是杀过上司的人,他不相信对方心里会不介意。
在异斩魔弯的认知中,如他这种弑君之人,都是不受待见,不受信任的。
“呵,就他也配?来,解开束缚,本座允你三招。
三招之内,但凡你能让本座挪动半分,本座与尊皇转身便走,并送你一口好刀作为此番打扰的补偿。
若是你做不到,那便屈膝俯首,接受本座之信任。”
像越骄子那种又是送刀又是说情,白秋霜不擅长,而且末日神话他用的很顺手,也不可能送人。
还是简单一点比较好,他记得鬼族那边也是强者为尊。
异斩魔弯闻言,从石台之上起身,刀气出体斩断锁链,随后真元出体,化作一口长刀。
“来。”
“杀!”
第一招,异斩魔弯持刀攻上,潜魔勿用之手,快刀连环。
却见白秋霜左手负背,右手并指成剑,轻松写意之间,各种剑法尽展,尽破来招。
“第二招,珍惜你之机会。”
眼见一招未果,异斩魔弯刀气横扫,尽显鬼族气魄,正是
异栗斩!
只见白秋霜曲指一弹,剑气疾射而出,一破刀招同时,削去异斩魔弯左颈一缕白发。
“再来!”
体会到两者之间的差距,异斩魔弯之战意,前所未有之高涨。
“最后一招,证明你之价值。”
两招试探,白秋霜对异斩魔弯也有了一些了解,基础不差,就是武学少了一些,走跳江湖短期内不错,时间久了就得饮恨了。
最后一招,鬼氛笼罩,异斩魔弯将自身功力逼上极限,不为取胜,只为证明自己,不悔!
问心一斩!
万钧一斩落下,被白秋霜双指牢牢钳制,再闻一声清脆,气凝之刀当场崩碎。
异斩魔弯,败!
“愿赌服输,异斩魔弯拜见主上!”
不世鬼雄,屈膝俯首。
“尊皇,魔弯便交托与你了,帮他适应一下全新的生活。”
将异斩魔弯扶起,白秋霜向无界尊皇交代道。
他如今还在闭关,短期内分神虽然没关系,也就是真气多走岔两次,然后多出现几次大出血,但这些都是必要的,毕竟他与异斩魔弯之间何止云泥之别,一个不留心对方今天就得死在这了,他是来招揽的,又不是来杀人的。
“明白。”
随着无界尊皇的回答,白秋霜身影消散,化作一道能量灌入剑中。
“上一刻还不相识的两人,下一刻便成了同僚,世间的缘分啊,真是奇妙。
正式介绍一下,无界尊皇,死国五尊之首。”
无界尊皇一边将配剑收起,一边与自己的新同僚打着招呼。
“异斩魔弯,鬼族。”
“走吧,你应该许久没见过外面的世界了,我先与你说一下如今的局势,我们所属的实力叫做死国......”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外面,无界尊皇给异斩魔弯讲述着他需要掌握的知识。
这种中坚战力,在死国可是珍惜资源,无界尊皇可不希望,这个同僚初出江湖就死在苦境。
虽然说,以尊皇对他家兄长的了解,死了也不是无法复生,但复活也是需要资源的。
从根本上把这个问题解决了,这份资源就能省下。
封云流眄,势未成,时未至,一人自封,观测天下局势。
然而,今日,江湖风波吹进,一道意外身影踏上此地。
“天尽有日一祇始,地极无涯名敇终。玄锋清清,孰识非非,行路莫违。”
经过数日的慎重思考,挹天愈最后还是决定,找个靠谱的外置大脑。
他本来就不擅长做这些,当年荒禘那家伙还正常的时候,都是荒禘出点子,他只负责把目标全搞定就行了。
再不行还有原皇,虽然打架的时候一碰就倒,但是脑子也很好使。
可惜荒禘脑子好使归好使,当年那事挹天愈倒是也不恨他,但等他复活之后,挹天愈保证自己会把他揍一顿,无谋冒进、一意孤行,把族人带进苦境战场。
没保护好族人,也没保护好自己,在挹天愈看到的未来里,若非藐烽云壮士断腕,这族怕是就得灭了。
如今有了情报,有了机会,为了族人,他愿意做一些曾经不愿意做的事情。
毕竟,他总不能指望,明狴荒禘那家伙自己想开,那不现实。
“吾之主...这...怎会?”
屋内的藐烽云震惊之余,又有几分欢喜,随后便是一股局势失控的迷茫涌上心头。
他与挹天愈见面的次数虽少,但是挹天愈的情况他也知晓,而且对方又是怎么知晓他在此地。
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