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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命花了好些时间修养，十几分钟后，他的眼睛才恢复如初。

在这期间，延歌一直在想自己的命格是怎么回事。

按照文命所说，他的命格原本应该是没有什么波澜，平平淡淡，正常工作，娶妻生子。

无大病大灾地过完平凡的一生。

可在某个阶段，忽然之间发生了变化，这个变化就是导致文命双眼流泪的原因。

时间不可知，具体变化不可知，不可探究，探究必被反噬。

但延歌心里明白，这多半是得到系统那天发生的变化。

也就是说，系统将圣人命格加在了他身上，也因此才让他扮演圣人。

长此以往……

这是打算让他成为圣人。

这是因为圣人驱逐了先天神魔，大兴人族，所以打算在先天神魔即将卷土重来时，再造一个圣人？

而且，根据文命所说，圣人有四位，分别是儒释道魔四家之祖。

而他一人身负道祖，儒圣，佛祖和魔尊四位圣人的身份。

这具分身是道修，因此文命看出了道祖命格。

“还好在这里的我只是一道分身，若是本体前来，恐怕就不是留血泪那么简单了。”他庆幸道。

“嗯？什么？”文命右手捧起水清洗眼睛，没有听清延歌刚才在说什么。

“没事，我们来谈一下蛇父吧。”延歌盘起腿，换个姿势让自己轻松点。

“您对蛇父有何疑问？只要是我知道的，肯定告诉您。”

“能详细说一下蛇父的实力和能力吗？金丹之上的法相？阴神？阳神？或是更上一层的天门乃至于道君，大儒，佛陀，魔君那个层次？”

文命摇摇头：“具体，我也不知，我出现时蛇父便已十分虚弱，但，绝不可能有道君实力。

“他的能力很诡异，可分化真灵，寄托于万物，这点您应该见识过。”

延歌点头。

“同时，对他来说血肉是极佳的修行资源，只要有足够的精神力和血肉，就算只是一道残魂残躯也能够重见天日。”

“怪不得他们会夺取他人元神。”延歌应道。

“对了，他们为什么要守着这里？”

“此处天地大势与神针镇压着蛇父一具残魂。”文命应答道。

“原来如此。”

“嗯。”文命接着道：“蛇父具有九种异术，其二您已见过，就是驻守此处的扎纸匠和操偶师，其余七个分别是：

“打更人，巫，琴师，丹青手，诡话，蛊毒师，幻术士。”

二人谈了许久，可以说，延歌现在比河图洛书的人更了解他们的异术。

九种异术，九个职业，同时也是河图洛书的九位洛书。

最后，文命鞠躬郑重道：“蛇父事关重大，而我如今尚不能感受其他神针所在，又无法贸然外出，只能劳烦圣徒多多注意。”